“恩……都不是。”杨无间有些惊讶，这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刚才看起来还很悲伤，现在却是看不到任何迹象。
难道是现在的生存环境太过恶劣，死人很正常？
但是看黄玉焉的模样，显然是富贵人家，大概率不用为生存发愁。
算了，想不通。
“都不是……难道杨公子是武道世家，清水县中也没武道世家，莫()
非杨公子是来自外面？武道境界几何？”
黄玉焉愕然，旋即表露出浓厚的兴趣。
“黄夫人还是给我介绍一下县城官府的武差和猎魔公会吧。”杨无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声音微冷。
“是我唐突了，杨公子莫怪。”黄玉焉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冒犯了，连忙道歉。
不过看向杨无间的眼神有些怪异，这不是常识吗？
转念一想，看来杨无间是来自外面，不了解清水县，也属实正常。
“清水县有二十多万人口，官府的武差则是朝廷武者，地位比衙役捕快高太多，享受着官府的俸禄，自然是要为官府办事。”
“猎魔公会是民间组织，自由度比较高，也有功法武技，是大多数不喜欢朝廷约束的武者最佳选择。”
“加入猎魔公会的武者统一命名为猎魔人，看名字就知道猎魔人主要干什么。”
杨无间若有所思，既然清水县有武差和猎魔人，为什么清水县依旧有妖魔肆虐。
“既然清水县有武差和猎魔人，为什么妖魔袭击村子，他们很少去处理？”
黄玉焉沉默了一下，似乎是触及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不知道，在两年前妖魔很活跃，突然在某一天，妖魔变少了，而那些武差和猎魔人也减少出去猎杀妖魔的行动。”
“一切看似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
杨无间脸色微微凝重，两年前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竟然让妖魔动乱变得平缓下去。
脑海中忽然浮现那头蛇妖临死前所说，若是它死了，清水县的妖魔就会失去约束。
还有那个协议，是什么协议呢？
“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出现了食祭？”
明明是炎热的天气，黄玉焉好像突然很冷，打了个寒颤。
显得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眼神闪烁。
“你知道除了食祭需要一个刚成年的青少年外，还有其他失踪的人吗？”
杨无间瞳孔微微缩小，像是知道了什么。
“所以你们两个人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调查……”
黄玉焉没有回答，目光向远处出现在视野尽头的一座小城望去。
“多谢杨公子救命之恩，我看杨公子对清水县不太熟悉，若是需要帮助，可随时前往黄家，黄家能够帮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好。”
两人一路无言，来到小城门口。
守城卫兵看着杨无间身上的血迹，上前盘问。
不过黄家在清水县好像颇有威望，黄玉焉解释自己路上遇到土匪，得到杨无间解救，这才安然进城。
分别的时候黄玉焉邀请杨无间去黄家做客，设宴报答。
杨无间第一次进入清水县，不太明白这里面的局势如何，不想和任何家族势力有过多纠葛，于是婉拒了。
黄玉焉没有强求，先给了杨无间一些银子，说明早会让家仆将答应的钱财送来。
杨无间找了一家比较偏的客栈住下，吃完饭后天色已然黑了下来。
坐在房中椅子上，取出黑旗。
“抽取血肉精华，强化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