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咬牙,显然已经是气急了。
“原来是城主陷害的我。”江令仪适时开口,外面那些百姓也安静了下来,想听听城主怎么说。
城主深吸一口气,“你误会了,这并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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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城主还能有谁这么手眼通天呢?当时徐绍元差点被屈打成招,这件事大家不知道吧?”
薛荣辉高声喊着,就是要让百姓听见。
果然,屈打成招四个字一出来,大家又被引起了好奇心。
江令仪看了眼薛荣辉,这薛荣辉,也没安什么好心,坑了她好几次。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江令仪继续说:“当时的情况的确和他们说的一样,我的手也是因为受刑才受伤的,他们想让我签字画押认下罪,好在我没有承认。”
江令仪举起自己的手,让她说的话变得可信几分。
看见江令仪受伤的手指,外面的百姓已经相信了。
徐金轩一脸痛心疾首,“城主,我那时候低声下气地求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他纵是有千般万般的不好,也不能这样对他啊!”
四人一唱一和,上面的人被百姓看着不敢替城主说话,城主倒好像是孤立无援了。
“先别急着定罪,那时收买人的账目流水,可是从你们薛家和林家出来的。”
城主一抬头,那些人立马把账目流水拿出来。
“这你们总是抵赖不得的。”
“城主大人,不如再听听另一个人怎么说。”
江令仪打断他,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叫出了余骥。
看见余骥,城主眯起眼睛。
余骥恭恭敬敬地说:“之前徐绍元在牢房中时,吃食被人下了毒,依兰在牢房的时候饭菜也被动了手脚,我查出一个可疑的人,说来也巧,下毒的是同一个人。”
后面有人把那个下毒的人给带了出来,抓人的都是修士,所以江令仪也信得过。
被抓来的是厨房做饭的人,拷打一番之后,他一过来就全招了。
“小的是奉了城主的命令,偷偷在饭菜里加点东西毒死那些人的。”
城主差点没背过气去,现在还真是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不论真的假的全都安在他头上了。
“你有证据吗?光凭一张嘴是说不清楚的吧?”
“小的有信物。”
那人从怀里掏出城主府令牌,然后抬头看向上面提审的人。
“这令牌,是蒋大人给我的,叫我听城主命令行事。”
城主府令牌做不得假,江令仪看了眼令牌,当时唐逸风也给了他们令牌,让他们通行方便。
证据确凿,这下子城主也没法辩驳了。
百姓早就群情激奋,他们冲上来但还是被拦住,而蒋大人额头冒汗,他知道自己这个位置是坐到头了。
城主闭上眼睛,到底是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他看向江令仪,江令仪也在看他。
两人视线相撞,城主恍然大悟,是他小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