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金轩提起府衙那边屈打成招,城主也是十分惊讶地问:“怎么会这样?”
徐金轩点头,“我儿受难,我心里也难受,他也跟我说了,那不是他做的,所以他肯定不会认,城主,不能让那些人凭空污人清白啊!”
见徐金轩说的真诚,城主也是十分为难。
“金轩,但是现在关键就是没有证据,就算我出面说绍元没错,也没人会相信的。”
城主叹着气,徐金轩似乎明白了城主的想法,只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徐绍元的事情他现在查着呢,这边还要稳住城主,外面***就***,只要城主不开那个口,徐绍元还是没事的。
这么一想,徐金轩心里就变得活络起来。
徐金轩在城主府这边忙着,烧了一夜的江令仪才恢复点力气,看着熟悉的牢房,余骥在外面看着,江令仪稍微松了口气。
手上的伤是余骥替她上的药,睡了一觉,好像又没有那么疼了。
江令仪坐起来,听见动静,余骥扭头看来。
“你醒了?”
江令仪点头。
余骥把吃的东西端进来,“我本来想着弄点粥来,但没办法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拿来了这些,你先吃点。”
眼下活着最重要,江令仪也不挑。
换班的人过来看到余骥给江令仪喂东西吃,也是忍不住说:“难得看见徐公子这样落魄,吃饭都要人喂了,倒是挺可怜的。”
余骥瞥他一眼,好声好气地说:“这还是慎言吧,毕竟徐老爷还在城主府那边忙活着,指不定徐公子就出去了,你这样说,到时候我们又要受罪了。”
那人不懂得什么弯弯绕绕,也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要整徐绍元,听到余骥这么说,他点点头不再乱说话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
毕竟以前徐绍元出现类似事情的时候,徐金轩都把他给保出去了。
虽然这次受了刑,但是保不齐又安安稳稳地出去,那他们可就遭殃了。
这些幸灾乐祸的话,果然还是要等全部尘埃落定的时候再说。
余骥喂江令仪吃完了饭才离开,江令仪今天状态好了一些,她想着薛荣辉送来的那药,得亏没相信薛荣辉,满嘴跑火车,没有一句真话。
还有那劳什子以身入局,凭徐绍元之前的性格,说出那句话还不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
江令仪长舒一口气,今天应该就能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要帮着他们做假供了,知道之后应该就容易得多了。
余骥现在应该去接收消息了,想必他很快就能知道。
余骥知道了,那么江令仪也就得到了消息。
虽然她人在牢房,但消息还是灵通的。
也没叫她等太久,余骥趁着那些人不在找到她,跟她迅速说了一下羞花楼老鸨还有那几个姑娘的事情。
“我们摸到了薛林二家的账目流水,发现有一笔银子的走向下落不明,多方打探之后,查出来是给羞花楼那些人了,数目不小。”
余骥啧啧两声,果真是皆为利往啊,把老鸨当时嘴上说着自己是多么的疼爱芍药,结果到头来,还是离不开一个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