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似乎对易承的话丝毫不以为意,她转头看了看易承身后的三座坟墓,最后把目光盯在了禽滑釐的墓碑上。
我听闻滑釐去世前的半个月,都是你在照顾。女子的声音似乎有些伤感,他可对你提起过他的女人?
易承本来对这个女人无视他的问话有些不满,可当他听到这个女人直呼禽滑釐为滑釐,又询问他的女人,便又重新打量了一眼这个女子,想了想说道:巨子生前只提起过他已于十七年前亡故的亡妻,除此之()
外似乎没有提起过其他女子...
他就...从来没提过我的名字么。女子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这难道是禽滑釐的情人?易承感觉一头两个大,竭力去回忆禽滑釐在最后的半个月有没有提到过自己的艳史,可惜易承仔细回忆了一遍,也不记得禽滑釐跟他说过这种事。
不知夫人姓甚名谁?易承还是打算先问清楚再看看。
钟无艳。女子惜字如金地抛出这个三个字。
嘶...易承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好使,钟无艳的名字他是知道的,这位名列中国四大丑女之首的奇女子。看書菈
这尊大神四年前被齐宣王封为王后他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万万不知道这个女子似乎同禽滑釐还有联系。
倒是从未听巨子提起过夫人的名字。易承坦诚道。
哎...他至死也没有想起过我。钟无艳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上前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禽滑釐的墓碑,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
不知夫人与巨子是何关系?为何会在意巨子会不会提及。易承壮着胆子小声问道。
什么关系...哼...钟无艳轻哼一声,他与我是命中注定的夫妻。
这个时代的女性,保守而又克制,一万个女子中,也不一定有一个能说出这种话,然而钟无艳不愧是位奇女子,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夫人说您与巨子二人是夫妻,为何在下从未听巨子说过...易承不免好奇地问道。
他当然不会说,过往之事,不提也罢。钟无艳长长的吐息了一口气,便朝易承道:虽然他从未承认过我是他的妻子,不过我对他的情谊,此生都不会改变。
这钟无艳还是个痴情女子?易承只觉得无比好奇。
夫人既然自称为巨子之妻,可为何又被宣王立为王后?
钟无艳冷笑一声道:难道被立为王后,就有夫妻之实了么?我的姿色,比得了大王后宫中的哪一位美人?若不是为了还师弟的人情,我怎会入齐国的朝堂。
易承有些迷糊,看起来这个钟无艳被齐宣王立为往后并不是因为她的姿色,反倒看上去像是一场算计好的阴谋。
不知夫人的师弟是谁?
张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