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长,你看上半年考试时,事事平稳,参加考试的都顺风顺水;这下半年的考试,人多了,队伍壮大了,这邪乎的事也多起来了。”李勃又把自考的话题接续上了。
“你还知道谁的蹊跷事?”陈风平估计也想找个平衡,好奇地问。
“据我所知,三大队的齐晓红,费了大半年的劲,着重复习《大学语文》,想一举突破,一次过关。谁知她让男朋友帮助报名时,把学科代码的04误报成03。考试时,让她辗转跑了两个学校,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考场,白跑了一上午不说,半年的辛劳也白费了。”李勃禁不住慨叹了一声。
“咋会这样?估计这男朋友也该淘汰了!”陈风平由此判断说。
“谁说不是呢?小齐红颜一怒,真就和男朋友说拜拜了!”李勃喝了一大口啤酒说。
“那你是不是就有机会了?”陈风平笑着说。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咋还会在所里找?”李勃也还了一笑。
“你不吃窝边草,也该去外边找了,不能就打一辈子光棍吧?”陈风平也对李勃的终身事操起心来。
“这得看缘分,人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看你会找不会找。这次参加自考,差点撞上那棵草。”李勃说起来也越发兴奋。
“是不是有什么艳遇?”陈风平追问道。
“可谓一次奇特的艳遇,但有"艳"没有"缘",那女孩说是密县的,我就不想再理她了。”李勃坦陈。
“密县的真不行,两地分居,哪象成家?”陈风平曾经有过一段与妻子儿子两地分居的经历,体会很深。
“我有个堂哥也是一头沉,他笑称因为平顶山和老家两地来回跑,挣的钱都捐给铁路和公路部门了。”李勃深有感悟地说。
“交通问题确实是个事,交通工具也是一个事。”陈风平感慨道。
“就是,说起交通工具,自考期间,咱所还发生了另外一件蹊跷事。”
“是吗?说说看,啥蹊跷事?”
“二大队的周晨雨,去八中考点参加自学考试,匆忙之间自行车放在外边,没有落锁,就直奔考场而去。看车人因为人多也记不清,待她考试结束出来,自行车就自行不翼而飞了,估计已经落入"异常百姓家"了。她找了派出所一名同学,那位男同学苦笑说,自行车丢失和盗窃案积压太多,根本没警力去查。她也只好自认倒霉,自己掏钱坐了一辆发往新郑的长途汽车回来了。”
“我
可听说小周家里可有钱,丢辆自行车,那还不是九牛一毛。”
“不是有个说法,越富裕越是"一毛不拔"嘛!她也不愿意丢掉这"一毛"啊!”
“不说啦!咱俩今天是来庆贺自考结束告一段落的,净说这些扫兴的事,多没劲!来,喝酒!”
“就是,主题不能跑,说还是要说高兴的事!”
两人边喝边聊,不待两人吩咐,刘胖子看啤酒瓶快见底,就接着开,不知不觉间就喝了六瓶。
李勃处于微晕状态,想趁尚在清醒之际把账结了。
陈风平坚决不让,把李勃牢牢按在凳子上,对刘胖子喊道:“老刘,多少钱,结账!”
李勃想请陈科长吃饭,却让陈科长抢了单,反被请了一顿,这等好事过去没有过,以后发生的机会恐怕也不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