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婷正准备离开房间,将“舞台”彻底交给那两人。
可就当转身欲向门口走去之时,却猛然间发现,自己怎么地都迈不出一步!
腿就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不……不仅仅是腿的问题……
是她现在全身都无法动弹一下!!甚至声音在此刻都无法发出!!!
她就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彻底停顿在了这一刻……
到底发生了什么!
荣婷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此刻究竟是怎么了,然后就是心底传来无限的恐慌。
这种情况……俨然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范围……
不仅是她,那俩正要对“昏迷中”的黎恋舟和云诗灵两人欲行不轨的猥琐男人,此时也和荣婷处在相同的境遇,完全没办法动弹身体。
造成这种状况的,自然是云诗灵发力了。
她直接用强悍的灵源力场,将房间中的三人在无其他影响之下彻底禁锢行动,动弹不得!
也正好在这个时候,解除了她们两人身体上的“昏迷”负面状态,恢复正常。
云诗灵她自己感觉良好,昏迷效果被她结束后就立即恢复了正常,从床上站起来。不过黎恋舟就没这么顺利了,刚才的一番体验无异于“灵幻出窍”,很是奇妙。
然而现在这下一下子“灵魂归位”,让她稍稍有有些没反应过来,脑子短暂失去了对身体各部分零件儿的联接,想让身体起来却一直没能正确启动身体……
等了有一会儿后,她终于重新完全掌控身体,从床上蹦起来,脸上一阵庆幸……
呼~终于好起来了,体验了一把瘫痪病人力不从心的感觉,忒难受了!
黎恋舟恢复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自己手环的录音给关了。
呵,原本以为还要经过一番“敲打”才能得到一些信息,这下好了,三人进房间还发生了对话,这波直接就是证据确凿,省的折腾了。
“云姐,能让那个女人单独开口么?我想问她几句话。”
黎恋舟保存完录音文件后,看了眼房间中的那三个人,最后把视线又集中到了荣婷身上。
“没有问题~”
云诗灵回复道,并按照要求让荣婷能够开口说话。
但也仅仅只是说话而已。
刚一感觉到自己嘴巴能发出声音了,荣婷立马惊恐地大喊大叫。
“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
……
好家伙,跟农村过年捅二师兄脖颈有的一拼!
尖锐的嗓音让云诗灵和黎恋舟两人顿时耳根一痛,头皮发麻,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捂住耳朵。
可那两个猥琐男可就有罪受了,离得又近,手又没办法动,捂不住耳朵,只能好好“享受”这音波折磨。
忽然,黎恋舟眼角余光看见了房间门大敞着,根本没有关,心下一惊。
“糟!门没有关上,这会让其他人听见的!”
这杀猪一般的叫声要是被外面人的人听到了,指不定得过来查看一眼,要是看到这里面的现在的一番场景,那可就不好解释。
是个麻烦呀!
云诗灵笑了笑,丝毫没有担心,她怎会不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呢~
毕竟她一向稳健。
她看向黎恋舟,眼神带着安抚,道:
“没事,刚才动手的时候就顺带让房间隔了音,外面人的人听不见里面任何声音。”
“那就没有问()
题了~”
这下,黎恋舟便彻底放心了。
……
嚎了老长一段时间,荣婷这嗓子都喊破了,声音异常嘶哑,了。
最后,也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把嗓子喊伤了,又或者是听到了刚才云诗灵说的叫再大声也无事于补,还是说……眼下的异常状态让她的精神逐渐崩溃……
总之,是终于是声息偃鼓,嚎不太动了。
四人的耳朵也得到了“救赎”……尤其是那还没办法用手捂住耳朵的俩坏东西。
“好家伙,终于消停下来了……啧啧,真能嚎啊~这肺活量不去唱歌可惜了。”
黎恋舟吐槽道。
她起身,走到荣婷的面前。
荣婷看到之前她憎恶万分,一心只想将其毁掉的身影,此刻她已然没有了之前那些情绪,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你……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我……我可是孟少的人!你们要是对我下手,孟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事态未知的发展朝向,让荣婷充满恐惧、害怕,还有一丝丝的悔恨,但这个时候了还是想再嘴硬一波,那孟钦州来威胁两人。
黎恋舟嗤笑一声,显得很是不屑。
“你?呵……那孟少董,对你大概也就是玩玩儿,做出这样触犯法律的事情来,那个孟少董知道了还会帮助你?”
“你有那个份量?”
她这句话可谓是字字珠玑,丝毫不留情面。
荣婷顿时面如死灰,到底是因为她自己也很清楚,别看自己现在看似搭上孟钦州,风风光光,但她清楚,这只不过是看她有几分资色,也很会讨他欢心,故而想要玩一玩儿。
等玩够了,腻了,自己对他没吸引力了,还不是说丢就丢的事情……
自己……绝对没有多大的份量。
她只有在孟钦州还没丢弃她的时候,对她还有兴趣的期间,尽可能的为自己谋求一份利益,仅此而已。
而这部剧,就是她争取来的东西之一……
但,她终究不是真正的傻子,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网剧代表了什么,她很清楚。
说是捧她,其实这不过就是一种敷衍而已。
可她明知道是一种敷衍,也还是得像个小丑一样,装傻充愣,笑着、感恩着接受这一切……
要不然,连敷衍的机会都会失去。
她知道……
这一切她都明白……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我不是故意的……”
荣婷带着哭腔,眼泪横流,满脸悔恨,不停求饶,看着是有几分可怜。
她深知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底牌,就是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生死全在眼前之人的手里。
现在能做的,也就卑微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