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冷冷地打断了陈余年:“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陈余年被九爷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
九爷呵斥道:“你可知道后果?”
“什么后果?”陈余年刚问出口,便立刻想到了关于修炼与心魔的关系,正色道,“您说的是心魔一事?”
“没错!”
陈余年心头微微一凛,点头道:“九爷骂得是,是我太鲁莽了。心魔是修炼的大忌,一旦入了魔道,想要继续攀升,可能就成了奢望!我居然傻到利用魔气来杀敌,却不知道危险,正在悄然接近我自己,真是傻到姥姥家了。”
“你知道就好!”
陈余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还有其他法子吗?”
“这事日后再议,除了这件傻事,你似乎还忘记了另外一件事。这牢笼术,本身没有问题,是你口气太大,才杞人忧天了!”
“请九爷训示。”
“你忘记了自己拿下的这位敌人,乃金八环巅峰,以你金六环的修为,利用牢笼术,还能捉得住他,你就该偷笑了,居然奢望无声无息?你说,荒不荒谬?”
“……”
一夜无话,第二日大早,山海宗有十人挤在了名叫桃花岛的大庭院门前。
陶婳和院长沈清都等人,与山海宗对峙。
山海宗这一方,是以昨日在城里,嘲讽秦近之的金童玉女为首。
那山海宗的新任玉女,指着秦近之的鼻子说道:“不需要审查,除了她,还能有谁?这硕大的一座古城里,她绝对有理由害死我师傅。”
山海宗的其余九人,皆是阴沉地望着秦近之。
秦近之冷笑道:“按你的逻辑,是不是跟他有仇的,都是凶手?”
“哼,你也不瞧瞧自家师傅的德行,跟他有仇的,海里去了,想杀他的人,多的是!”
山海宗的人,有些沉默。因为秦近之说得没错,这金童玉女的师傅,在宗里的风评一直很差,隔三岔五,更有无数的人,上门寻仇!
如果不是他位高权重,早就被宗门清理门户了。
玉女却不为所动,她大声骂道:“师兄,别听她胡说八道。当年是谁把她踢出宗门,是谁把她逼得走投无路,选择了下界苟活。你说她对师傅没有怨恨,谁信?昨日师傅出手教训不知好歹的顽劣少年时,又是谁挡在最前面,准备与老师对抗的?她还有脸了?”
“昨日,我就看见她眼里,有浓浓的杀气!”新任玉女脸上露出狠辣,“她,一定是她杀的!把她拿下,绝对没错!”
山海宗的人,纷纷是蓄满灵气,大厅院内,顿时无风自动,大战一触即发!
秦近之还待要说,却被陶婳大娘打断了。
她上前一步,一巴掌刮在玉女脸上,玉女正待抬手拆档,竟然被一名少年,突然出现在身前,牢牢地锁住了双手,她竟然是动弹不得了。
陶婳这巴掌,刮得结结实实。
玉女半张脸,肿得比昨日更加严重,山海宗见此,手中的金环,爆发汹涌而起。九人中,有七人是金六环修为,一人是金七环巅峰,还有一人,居然是金八环!
陶婳心里暗暗惊叹,这山海宗,果然是人杰地灵,随随便便拉出来的人,都比别的宗派,高出一头有多!
但她依然不惧,拿出一块刻着“山崖”二字的腰牌说:“你们应该认识这枚腰牌,也应该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哪方势力。你们要是胆敢乱捉人,休怪我把事情捅上天去!”
上界山崖书院,陶婳手里的腰牌,除了“山崖”二字,背面还有一个“上”字。
腰牌祭出,即使是吃了暗亏的玉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