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秋家的人。”报事的士兵好像怕到了一定的程度,反而不怕了说话也没有那么畏畏缩缩了。
“他是秋家的人,又怎么样,他是秋家家主吗?”秋明海怒极反笑,他觉得这个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小的倒是没有看清,那人是穿着斗篷来的,挺神秘的。”秋明海听到士兵这么说,心中暗道,“就是那个文弱书生真的来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说不定他还得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呢。”不过接下来那个兵说的话让他感觉很意外。“他说你见到了这块令牌,他就会来见我了。”
“什么令牌。”秋明海有些惊讶的问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不愿意相信要知道那东西就是连连身为家主的秋清泉都没有。
报事的士兵把令牌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面前,仅仅是一块平平无奇的木牌,也没有多么复杂的图案,只是在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秋字,更不是什么上等的好木材。但却让身为将军的秋明海瞳孔一缩,立刻把这块木牌拿起来看了好几遍,终于他还是叹了口气,他可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你别看他可以对秋家家主冷嘲热讽,但是他却不敢违背持有这块令牌的人,因为他们就是秋家的真正的话事人,秋家的长老会。
秋明海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那个报事的士兵,那个意思就是说,既然有这个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士兵看出了将军的反应,知道那块平平无奇的木牌真的是有用,所以他只能苦笑着回应,“那位爷不让啊。”..
秋明海此时也没有心情追究他的罪过了,就算弄死他现在也没有什么意义,只问了句“人在哪。”。即使现在长老会来人,当然得先去迎接他们了。
士兵立刻回答道,“在门口。”
秋明海立刻放下了一切的事务,来到城主府的门外。只见真有一人穿着斗篷站在府门口。
秋明海看见这个情况了,立马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不知老祖宗到此,不孝子孙明海来迟。”
只听斗篷里有年轻女人的声音响起,“伯父,一见面就要行此大礼,侄女可是接受不了啊,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斗篷里的人可是丝毫不让啊,安安稳稳的受了这一礼。秋明海也觉得奇怪,长老会有女的不假,但是那也是垂垂老矣,断然没有这()
种声音的。但是他还是不敢起身,因为他有长老令牌,他秋明海可不愿意招惹这群老家伙。
至于说是他侄女,那就更不可能。因为长老令牌可不是瞎传的,不是秋家的长老就算是家主都没有资格拥有。所以他只能回头看那个报事的士兵,就像在说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报事的士兵只能拼命的点头,同时他心中也是纳闷,刚才跟他说话的时候还瓮声瓮气的呢,现在怎么又变成女生的声音了,难道这家伙是个不男不女的。逼得秋明海只能说道,“老祖宗说笑了,那块长老令牌可不是假的,我的哪位侄女也没有此等机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