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阳光炫耀的光彩,似乎要穿透任何的障碍物,蝉鸣声逾响,街道显得逾寂静,炎热的季节让行人感到身上火辣辣的,流淌出来的汗味,似乎还没尝到咸味很快就蒸发了。
不太宽敞的卧室里,半掩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屋内没有开灯,床边有面镜子,镜子中充满着好奇,镜里有一个世界,但没有生命,一模一样的反馈,转瞬什么都没有,如同一场朝露的梦境,虚伪又热情,浪漫又新鲜,没有误解,没有冲突,没有压迫,在幻想中静止,在开始时结束,把所有的细节一一展现,不会有任何的遗漏。
镜子记录着被铺凌乱的床正有节奏地抖动,健壮的周楚辞依旧在折腾着娇柔的上官沛菡。
周楚辞似乎并未全身心的沉浸于此,思绪飘忽着,说道:“人生嘛,往犯罪里说,那是抢劫、弓虽女干、杀人,往违法里说,是黄、赌、毒,往正常的说,是上班、恋爱、娱乐,往生活上说,是结婚生子、养家糊口、生老病死,往大的说,是爱情、事业、艺术,往感官上说,是味嗅、触、视听,往自然界上说,是繁衍生息、圈地掠食、回归自然,形式上似乎是一样,本质上也差不多,可能只是心理上、态度上有些不同。”
他继续说着:“可这些都是非常短暂的体验,无非是一些人比另一些人多一些丰富的体验,似乎人生的意义也就在于丰富的体验,可这又怎样,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原本不情愿又无法自拔于美妙体验的上官沛菡,此时听了周楚辞的言语,心中似有不悦,好不容易积累的乐趣,又泄了一半,不爽道:“快闭上嘴,要不然就起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周楚辞呵呵一笑,“老子偏要说话,我要是不说话,你是不是可以闭上眼睛把我想象成任何人,包括你那个叶云是吧,我偏要说话,让你知道就是我!”他说着,愈发在力量里添了一把火。
上官沛菡哦了声,转而切了一声,用手就要推开周楚辞,周楚辞哪里肯放过她,常在烟花风月里的他,在这方面已经炉火纯青,让人无法挣脱。
叮叮叮。
周楚辞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此时听得铃声,如同被摁下开关一般,立马弹起来,去拿那个手机,上官沛菡倒是一惊,转而又有些意犹未尽,只听周楚辞接起电话,对方说了数言,周楚辞只是嗯嗯的回答,待最后,周楚辞道:“好的,没问题,那个时间点我研究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就过去。”周楚辞说完挂掉了电话。
软糯无暇的上官沛菡慵懒的躺在床上,周楚辞瞟了一眼,道:“起来了,假期结束了。”上官沛菡切了一声,并不理会,又听周楚辞道:“叶云的死期不远了,现在去星辰会,之后搞不好还能看到他一眼。”
上官沛菡心里咯噔一下,忙起身穿上衣服,随周楚辞一同向海边出发。
高楼中。
叶云在电脑前带着耳机听着音乐,屏幕上是一个文学论坛,他的笔友更新的一首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