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鼎深深叩首,“大人高义,属下没齿难忘,终生铭记。”
“其实你我所有一切,都是尊上给的,我()
们上下同心,报效尊上就是!子鼎,老夫给你在尊上面前争取了两个其他将军没有的权力。第一是开府,尊上赐予你符节大纛,开辟军府;第二是总提调军马职权,你可知为了什么?”
子鼎转瞬就明白了,“为了牵制和震慑浪荡军,让他不敢妄动。”
“很好。”严太丞欣慰的点头,“能明白尊上苦心就好,现在贝丘县中,王天宿也封官开衙,梳理民政,现在是他开衙,你建府,他管民,你管军,这可是将生杀予夺的大权放在你的手中,这是尊上对你的信任和重托。”
“定然不负尊上所托,粉身碎骨,万死以报尊上和太丞的知遇之恩。”
严希哲教导道:“只要忠心,尊上自会护你周全的,不过你也要多加小心,老夫不管军政,从你开始算是插手军队,要无比小心。老夫会全力支持你的,给你多倾斜粮草兵甲,在尊上那里也有所交代,毕竟你还有防范浪荡军的责任。”
子鼎点头,“属下明白大人苦心,自会小心处事。”
“老夫有些老部下要去贝丘,一来谋个出身,其次方便你我联络,你现在是将军了,完全有资格和我这个太丞直接商讨事宜,有什么事,直接来我府中便可。”严太丞对着屏风言道:“二位出来吧!”
二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严希哲指着眉上有疤的人言道:“这是弓孝卿。”又指着体型健硕的大汉言道:“这是贾孙宗。”见到二人还愣着不动,便以教训的口吻言道:“还不拜见子将军,以后就在他手下任职,可要有规矩。”
看到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子鼎,二人很是错愕,听到吩咐,才上前拜见。
看到他们眼中的凶悍之气,子鼎就知是派来的监军,赶紧扶了起来,“太丞让你们来助我,我们就是休戚与共,都是好兄弟,谈不上什么长官下属。”
“不用这么客气。”严太丞笑呵呵问道,“子鼎,可有婚配?”
子鼎回道:“这两年,先是跟着长史大人安置流民,后有太丞大人关照,在贝丘练兵备战,忙来忙去的,家中也无父母做主,至今还未婚配。”
“趁着年轻,多建功立业,将来才能开创门户,广大门庭。”严太丞赞赏,随即语气严肃的问道:“听说你身边还有些东元的大司马余部?”
子鼎点头,“我们贝丘能挡住皇领进攻,这些人立下大功,他们熟悉皇领战法,既精于进攻,也长于防守,都是攻守兼备的将才。”
“这有点麻烦了!”太丞眉头紧锁,“这三人在东元看来,是叛将余孽,这样吧,你开府后,把他们收做幕僚,不要授予实职,免得激怒东元。”
“属下谨遵大人命令。”丁本良见严希哲打哈欠,便起身告辞。
新建的宫室还有丝丝潮气,只有粗胚,虽然只是部分,也看起来颇有气势。
见到张君弘,严太丞赶紧叩拜,“完全按照尊上的意思办理的。”
张君弘点头,“嗯,子鼎坚固贞正,足以干事,定要牢牢地掌控住他。”想了想,目光狠厉的言道:“告诉他们,若有必要,直接斩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