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折磨已经让石智疲惫不堪,现在卫诗礼的言语也像刀子般划伤她,石智只得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带走心心,打算怎么抚养呢?自己带?还是把她丢给你的父母?保姆?还是你的姐姐?亦或是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让心心见自己的母亲了?”
卫诗礼确实没有想到那么长远,方才盛怒的气焰消了几分,心虚地m0了m0鼻子,“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石智忍不住落泪,“你根本没有认真想过,一个先天哮喘的孩子怎么可以没有母亲?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重要的是现在如何照顾好心心。我可以给你无限制探视权,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随地来看心心。我们或许。。。。。可以像离婚夫妻一样共同抚养孩子。”
“离婚夫妻?我们都没结婚呢,就离了?”卫诗礼惊呼。
石智抹了抹泪,淡定地说:“这是最好的法子,想必你家人那边也会同意。”
卫诗礼直接用双臂撑着桌边,将石智困住,眼神凶狠又Y沉地盯着她,“直到现在,你还不清楚我的意图吗?”
石智红着眼眶,脸sE惨白。面对可怜楚楚的美人,卫诗礼却暗暗发喜,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进门就噼里啪啦说个不停,这是求人的态度?”
“可是孩子不能没有母亲!”拼命执着的石智让卫诗礼想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过去的她也曾像现在这般苦求父亲,让自己与孩子在一起,甚至不计较名分。
卫诗礼紧紧钳住石智手臂,唇线紧绷,愣是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一直盯着她,抓着她,生怕她跑了。
绝望的石智说:“只要你能放过我和心心,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卫诗礼眼底掠过一丝玩味儿,Y冷地扯着嘴角,“这才是求人的样子嘛。跪下,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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