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宇铭原本觉得离谱的事情只会发生一次,然而而两周后的一个晚上,祝宇铭发现自己又站在舞台下面了。
这真不能怪他。他带着几个小组成员去邻市出差谈合作,谈完合作晚上被拉着聚餐。白天的谈话早就耗尽了他所有的能量,在饭桌上能够保持着正常人类形象不昏迷过去他已经是奇迹了;而在听到合作公司的人们还想拉着他还要去赶下一个场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喊“我不g了!”
“不好意思,我晚上还有其他安排,实在对不住,大家玩得开心就好,各位的酒就让我来付钱吧。”祝宇铭艰难地维持着营业式的笑容,但是双腿已经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在向后迈。
“哎,祝总,你不是还没结婚吗,这么早回去g什么,又没人查岗。”有人揶揄地说道。
“我有nV朋友了。”祝宇铭一本正经地撒谎道,“她刚刚就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我不要在外面玩了。”
说完这些话他撒腿就走,生怕走得不快他就会被拎回去。
然而他逃到一半却突然想起来,他今晚住的是双人间,房卡只有一张,在和他同住的组员手里。
“......”晚上八点的商圈热闹无b,祝宇铭站在人行道中央觉得自己像条不知所措的笨狗。
他茫然地往前走,在来到一个小楼地下,看到上面贴着一张张海报。
“蜉尘乐队......”
祝宇铭一顿。他对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再一看上面的宣传图,一下子就想起了两周前他被组员拉去看的那个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