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姨，跨年那天你休息吧，我们不在家里吃。”
“好的，少爷。”
沈令知坐在一旁吃完饭，等陆阿姨进厨房洗澡她好奇问道，“跨年那天你要去哪吗？”
“不是我，是我们。”
“你要跟我吃饭？”
“是啊，可以吗？”
“当然可以，没想到你还挺有仪式感的，要去哪跨年啊，我们一天都在外面吗？”
沈令知双手撑着下巴，语气带着难以遏制的期待，萧定笑着m0了m0她的头，“就不能留点悬念吗？”
“哦，对不起。”沈令知抿了下嘴，“那我不问了。”
萧定敲了一下沈令知的头，“g嘛老是说对不起。”
沈令知m0了m0自己的头不说话，她翘起嘴角，心中暗自思忖，两个人单独出门，这算是约会吗？
今年的冬天b往年更冷一些，有时候萧定从外头回来沈令知都觉得他冷气b人，头发丝都带着凉意。每当这个时候萧定总是走到沈令知跟前，抱着她取暖，对着她捂不热的手脚无奈摇头，然后转而变成他给沈令知取暖，他无奈笑道，“你怎么都捂不热的？”
“医生说这个是g0ng寒，是以前受凉导致的，其实我也不是总是这样，只是刚才沾了冷水，把温度带走了。”
“受凉？”
“小的时候不小心掉进过水里，后来也一直不太注意身T，所以T质b较差。”
听过一遍的故事又从沈令知嘴里云淡风轻地讲出来，萧定有一种错位的割裂感，仿佛她只是一个不相g的外人。
可是他隐约又有点开心，她愿意开口说自己的事给他听，“怎么会落水，发生了什么？”
“不小心的。”她又不动声sE地堵住了所有情绪，在被窥探到的前一秒。
萧定握紧她的手，“因为这个你才怕水吗？”
沈令知迟钝地点了点头，“对。”她看向屋外，“今天外面很冷是不是？”
“是很冷，很多人都开始穿羽绒服了。”
“跨年那天也会这么冷吗？”
“看天气预报这一阵子温度都差不多，不过说是会下雪。”
“真的吗，好久没看到雪了。”沈令知点了点头，就这样转移了话题，萧定也不勉强。
沈令知出门前把卧室的绿植挨个浇了水，再把它们挨个搬到飘窗上，今天天气很好，太yAn充足，很适合晒日光浴。
忙完这些沈令知看了眼时间，匆匆下楼，她跑到客厅，萧定已经在沙发上等候多时。
“等很久了吗，走吧。”沈令知围了一条很厚的马海毛围巾遮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声音从布料里穿过显得闷闷的，萧定站起身打量着她，她今天穿了一件烟粉sE的呢子大衣，戴了一副米白sE手套，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暖和。
“嗯，走吧。”萧定牵起她的手。
萧定选的是一家新开的中餐馆，因为排队的人很多，他提前两周预定了位置，尽管去得早，餐厅还是乌泱泱的都是人。萧定其实更倾向于找一个安静点的餐厅，尽管他订的是包厢，但总觉得吵，不过沈令知东张西望的，倒是很开心，“好多人啊，都是出来跨年的吗？”
萧定领着她进了包厢，接过她的外套挂上，“你喜欢吗？”
“嗯！我还没怎么跨过年呢，大学的时候和舍友倒是聚在一起，不过我总是坚持不到零点就睡着了。”
“你今天可不能这么早睡。”
“不会不会，我现在也能熬夜。”
萧定轻笑了一声，把手机递给沈令知，“好了，快点菜吧，你喜欢吃中餐，这家是我特意找的。”
萧定让她空点胃出来，不然下午逛街容易胃胀，沈令知左手抓着一串糖葫芦，右手握着一袋泡芙，心想还得是萧定，幸好听他的话留了点肚子。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