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头倚靠着窗户走神的沈令知,夏天的白昼很长,六七点才看见夕yAn,光亮洒在头发上,把头发照成金sE,皮肤却是雪白,一动不动的,像一幅圣洁的油画。
他走过去,那幅画动了一下,转过头窘迫地看向自己,手撑着地想要起身,却没成功,萧定皱着眉头把药放在地上,“这是跌打药。”他扔下药就走了,剩沈令知一人不知所措。总归是给她拿了药,还是要说声谢谢。
“谢谢你。”
这是他们之间少有的对话,萧定停下脚步,嗯了一声。
回到房间,沈令知盯着隆起的红肿好一会儿,随后转头对着桌上的喷剂叹了口气,旧伤刚好又添新伤。她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cH0U屉,把瓶子放了进去。
不要乱跑,会受伤的,她对自己说。
所以被撞见“偷听”以后,沈令知想,她就是吃一堑也长不了一智。
“活蹦乱跳。”
“想来就来,管那么多。”
“你还关心起床伴的情绪了,新鲜。”
“嗯…她摔伤了。”
“你不过来了?你们都不来,我一个人不自在。”
“有点烦人,早点玩厌早点扔吧。”
“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奇怪,没见你这么上心过。”
言谨低笑了一声,“我可没有某人上心。”他坐在办公室的长椅上,瞥了眼身旁是路星回。
“谁?”
“你猜猜看。”
“算了,不关我的事。”
“不自在就出来玩嘛,清许也想见你,从美国回来之后你就一直把自己闷在家里。”
萧定垂眸,不说话。
“萧定?”
“她一个人在家你不怕她跑吗?”
“有那个胆子早跑了。”
挂了电话,言谨问路星回,“最近无聊吗?”
路星回正在游戏世界高度集中,“嗯,还好吧。”
“我们几个聚聚吧,好久没出来玩了。”
路星回没回话。
“把沈令知也带上。”言谨得重音放在了“沈令知”三个字上,路星回立马竖起耳朵,“什么时候?”
“你行啊,重sE轻友。”
路星回扔了手机就贴上来,“哥,我刚打游戏呢,没听见,你说要出来玩?”
“嗯。”
“小灵芝也会去吗?”
“你只记得这句是吧?”
“还不是你老拦着不让我见她,我都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你会见到的,再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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