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察赶到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鸣笛也没穿制服,显然是有人事先打好了招呼。
饶是他们见惯了犯罪现场也替墙角哭泣的女孩感到惋惜。一个女警替她披上衣服,难过的说不出来话来。
“你们帮不了我对吗?”胡柳抬起头,眼圈红的惹人怜。她看起来眼里都没有光了,像个躯壳。
他们被一个小女孩噎的说不出话来,没有人敢给她这个承诺。
突然有个j察靠近她,盯着她“你是胡戍的女儿?”
胡柳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胡戍不会在j界也混的开吧?她愣愣的点头,至少她可以确定对方不是害她。
那个男人转身对同事说,“立刻通知上级,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过了。”
她被送到医院以后开始发脾气,在诊室里砸东西,赶人,见到男人就开始尖叫。“出去,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啊——,恶心!”
直到拖到王琳做过手脚的报告单传到她的手里,她才转交给她的主治医师要她帮忙保密,事关一个女孩的名节。
女医生刚好是朱丽娜的众多前任之一,她对胡柳的印象还挺好的,很机灵的姑娘。
“那你呢?”
“我得帮她呀,就凭她一辈子都斗不过他们。”
“你的名节不重要了吗?”
“我?哪怕我去找鸭也没人敢说什么。”
“小小年纪知道的还不少。”医生弹了她额头一下。
胡柳握住她的手腕“你可别打我主意白医生。我没兴趣。”
“小小年纪还挺自恋。”她自觉无趣的抽手。
自从擅作主张气跑了胡戍,胡柳整天在学校更加的阴沉。她那天问的都是她心里话,没想到胡戍从来就不在意她的想法。从小到大,他都是用他自认为对她好的方式待她,可是他不明白,这一切都不重要。
每当她觉得胡戍不会再拒绝,毕竟她的想法她再装傻他也知道。她觉得是个好时机不管是明着还是暗地都让他逃窜的飞快。
她不埋怨他,只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他只是爱惜她。等到她成年完全成为大人了,他一定会接受你的。
胡柳就是怀着这种信念一直坚持等着那一天。
胡柳拿到了几位肇事者的血液报告,当时受害者家属是为了证明他们醉酒处于无意识状态主张一个意乱情迷。
胡柳来找李郁小姨。
“杨老师,这是你们研制的新型药品的实测报告。除了部分数据出现不明显的波动,其他都很正常,也没有明显的副作用。言语诱导就足够深度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