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太尉此言差矣,君欢可是为了你着想,若是我今日因你之言而解救于公子,只怕会开出一个了不得的条件,对你实是不公;再说了,我本就无意伤他,当然也就不会见Si不救了,至於为何拖了这麽久......对於闯入我府中之人,多少也该有些惩戒吧?」又是一阵风吹来,倾君欢虽是一脸淡然,但更是拢紧外衫,心中却有些突兀......
突然,一件外袍披上,知道是白轩为她所披,想也不想的便是拢紧,殊不知此举皆是落在有心人的眼底......
「请太尉宽心,于公子的伤不会拖太久的,夜将深,请恕君欢先行告辞了。」
「殿下,襄定告退。」
短短两句话,清楚的表示出,古聿与端木景在倾君欢心中的是何地位,古聿虽是不说,可心中甚是不悦,曾几何时他被如此不放在眼里过?不过一个小小客卿,居然不尊他这个一品军侯,简直放肆。
而端木景则是将两人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心中不由有些怒意;原来这两人早就知道那日夜探白枫阁的是于狄鹫,也知道他伤了,可这两人皆是暗自隐瞒,这是何意?堂堂一个一品军侯,居然放纵着人去私闯他人府邸,知道是谁还不楚哩,更甚之还为之求医,简直目无法纪。
而这倾君欢更是让人m0不透,知道是谁,也不处理,就这样放着,若不是今日古聿开口,她是不是就打算这样放着于狄鹫不管?虽说是擅闯她的府邸,但人伤便伤了,置之不理也太过,原先还以为他不同於一般谋士,不想仍是与他人相同,心狠手辣,不懂怜悯。
「古太尉。」
「二皇子。」
「太尉是否要向本皇子解释一番?」思索後,端木景暂押怒气,倾君欢眼下是不能立马追问用意为何,但至少,眼前还有一个古聿。
「殿下切莫误会,老臣原也不知这于公子竟夜探白枫阁,此事是数日前老臣无意间见到于公子,看到他的伤势,本想为之疗伤,可没料到,于公子受得掌伤非习者不能解,这才询问发生何事。」听到端木景不同以往的语调,古聿明白眼前此关怕是不太好过了。
「这麽说,你也包庇了于狄鹫数日了?」这个于狄鹫,日子过的太舒爽是吧?先是与皇兄之间的事传的满天飞,现在又莫名的去夜探白枫阁,导致受伤而回,究竟在弄什麽名堂?等等......皇兄、夜探......莫非.......!
「殿下,老臣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想着,就算是要处置,也得等人伤好了在处理此事,否则怕是没有命可以折腾阿。」
「算了,此事本皇子暂不予你计较,退下吧。」
「是,老臣告退......」这个端木景,还未行册封礼,真当自己是太子了?只不过眼前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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