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张氏集团一贯作风,在外出差下了飞机就要开始工作,一刻也不得闲。
“到了张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起来三四十岁的nV人说道。
nV人中文说的字正腔圆,分辨不出是韩国人还是中国人。
到达的目的地不是张氏或者别的任何一家公司,是酒店。
“娅姝,我叫先珍,是这次行程的翻译,这是张总的房卡,顶楼总统套房。司机随时都在,我先告辞了,明天早上九点我会来接你们。”坐在副驾的nV人对楚娅姝做了自我介绍,交给她早就准备好的房卡,转身离开。
她叫先珍,楚娅姝是才知道的。
先珍一早知道她叫楚娅姝。
只有一张房卡,拿在手里尤为单薄。
楚娅姝想叫住先珍,问她她的房卡在哪里?
先珍已经乘车离开。
她用英语询问酒店前台,张嘉朗先生的名字预定了几间客房。
前台的答覆是,预定了一间总统套房,酒店也没有空房间了。
楚娅姝愕然的看看身後的张嘉朗,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算计她。
她把张嘉朗送进套房,希望她能良心发现给她到附近酒店订个房间。
“我要睡个觉,下午两点钟叫醒我。”张嘉朗已经脱了西服外衣。
“张总,我住在哪里?”
早起的疲惫、没有吃早饭的饥饿,没有房间睡觉。
委屈像无数根尖锐的针,刺进她的心里,泪水溢满了眼眶。
“你可以跟我睡一个房间,也可以和我睡同一张床。”
可气的是,如此流氓的话从张嘉朗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叫人倒胃口。
酒店的工作人员知道这位贵客入住就要休息,在他们进来之前已将窗子的纱帘合上,屋内灯光也调的昏h暧昧。
朦胧的光影映照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深邃的眼眸、高直的鼻梁、尖翘的下巴,无不做着ch11u0lU0的g引。
楚娅姝很难承认,她的心弦依旧律动。
“张总,您忘了,我是个已婚的nV人,我有丈夫。”
“哦,我没忘,那你去门口,有你的位置。”
楚娅姝还想分辩几句。
已婚妇nV和他同住一间套房,外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睡在了一张床上。传出去,她和贡锦南的名声被至於何地。
来不及多说一句,张嘉朗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起起伏伏的x肌小山一样显露出来。
楚娅姝落荒而逃。
张嘉朗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满意的笑笑,换上酒店的浴袍睡起觉来。
她在套房里找遍他所说的门口给她睡觉的地方,也没见一张床榻。
原本这个套房是有四个卧室的,其余三个房门都被锁了起来,只有张嘉朗睡觉的那一见可以进出。
楚娅姝小声念叨,“你直接订一间大床房多好,还省点钱,有钱的少爷就是不会过日子。”忽然意识到不对,“我怎麽能说让他跟我订一间大床房?”
传来清脆的门铃声。
她打开门镜的可视屏幕,是服务员。
开了门,服务员用拗口的中文问了好。
服务员不会说中文,总统套房的客人是哪个国籍,他们便被要求用哪国语言向客人问候。
服务员满脸堆笑的把运送物品的推车在套房门口停好,从上面抱下来一床厚厚的被褥和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