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娇一下扑进妈妈怀里,“妈,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我要被宁月害死了!
昨天的慈善晚宴上,她竟然给我下药,让我当众出丑,还报了警,繁家人都在让斯义和我离婚。
现在只有她去认罪才能挽回我的名声,要不然,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白女士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因为事情发酵的比较晚,她早早的就睡下了,早晨起来又去厨房准备早饭,压根就没时间看手机。
“怎么回事,宁月给你下药?她疯了吗?”
盛荣富瞪了白女士一眼,“是你的好女儿要在慈善晚宴上算计宁月两口子,被她男人发现了,人家躲过了,她中招了。技不如,怨不得别人。
还有,我管不了宁月。
你现在还是想想你和繁斯义离婚财产分割的事吧,攥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你这些年也没少折腾,手里握着不少繁家的股份,有那些,也够你将来吃喝不愁了。”
“我不离婚,打死也不要离婚,明明这次的事是繁斯义提议的,失败了却要全部怪在我的身上。
还有盛宁月那个小贱人,我绝不会放过她!”
白荷英被自己女儿这副狰狞的样子吓倒了,“娇娇,你别乱来……”
盛娇娇恶狠狠的看向了盛荣富夫妻俩,随后,拨开拦在身前的亲妈,大步离汧。
人走后,盛荣富气的心脏隐隐做疼,“看看看看,都是被你惯的!
她若是再执迷不悟,钱陌寒那个煞星如何能饶得了她?
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跟她一个鼻孔出气,去老二面前说七讲八,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女士一下子就懵了,她嫁给盛荣富三十多年,要说吵架生气,谁家夫妻过日子都不可能没有,她们也有,尤其盛荣富的脾气还不太好,但他从来没和她动过手,没说过脏字,顶多气急了,夹着个包就走,去住公司或是酒店,消了气了就回家,日子还是照样过。
今天还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他这么疾言厉色的警告她,对,就是警告!
“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娇娇再不好也是咱们的亲生女儿,是宁月那个死丫头能比的吗?
还有,我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还把公司的股份给了那死丫头百分之二十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盛荣富眼神一立,“她知道她的身世了。”
白女士噎了一下,但还是不解,“那也不至于给那么多!”
“我问你,破产和给她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要怎么选?”
白女士:……
“而且你知道娇娇都做了什么吗?她和别人一起设局坑公司的钱,是钱陌寒提前告诉了南远,公司才会避免了一大笔的损失,所以,你是希望南远的日子好过一些,还是想看盛世被你女儿糟塌了?”
白女士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了书房。
她走后,盛荣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娇娇出了那种事他真能无动于衷吗?
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