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落和玉磐一听,连忙退了一步,垂首。「奴婢两人是来侍候夫人的,怎敢与夫人并坐。」
「没事,都坐着吧。」魏深宓头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该埋怨一下董卓,她从来到三国起,没有贴身婢nV可以用,每件事都是亲力亲为,早就习惯了。
虽然自己本来就没有大家千金的那种做派,但是多了这两个nV仆,还是让她有些不习惯,甚至感到有些麻烦。原来有丫头未必是好事……
「要是他怪罪下来,我担着就是。」这两人呢,显然是怕那个大魔头……但是普天之下谁不怕他?
「这……」那名叫玉磐的nV子还想再说什麽,但一旁的珠落显然极欣赏她,笑着朝她道声谢谢夫人,便也就坐下了。
玉磐见珠落这状,再看魏深宓的表情好似真的不在意,这也朝她行了个礼後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董……呃,太师派你们俩专程来侍候我麽?」本想直言他名讳,但想来他如今已是太师,应该还是得替他留一下面子,便又改口。
「诺,大人已吩咐奴婢,举凡夫人有所要求,都让奴婢俩人去办即可。夫人此时可是有事情吩咐奴婢?」
魏深宓点点头,心里是不排斥这样一个……进退有度的婢nV,对她的观感顿时好了一些。
「我暂且没什麽事要吩咐,就只是想找你们说说话,了解一下现在的状况……」魏深宓顿了顿,「你们叫什麽名字?」
珠落和玉磐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不知是讶异魏深宓问她们的名字还是自己竟然忘记先报上姓名。
「奴婢珠落。」
「奴婢玉磐。」
魏深宓看着眼前先落坐的那名侍nV,再瞥了眼那名进退有度的侍nV,喃念了两人的名字:「珠落玉盘……是太师取的?」不知道为什麽,她就觉得是董卓取名的。一句成语直接拿来用人名……好手段。
「诺,但玉磐的磐字并非盘而是磐石的磐字。」玉磐扬着嗓音恭敬地道。
玉磐如今虽被派来服侍魏深宓,但早前都是在董卓跟前伺候,自然也是知道魏深宓这一号人物,只是她竟能将她与珠落的名字做这般联想,不知这人与主子竟还有些默契?
魏深宓了解地颔首,「此磐b盘字好些。」她低眉想了会,「我这路上一直昏睡,如今这是从雒yAn到长安的第几天了?」
珠落一直都没有表现的机会,听闻这话,连忙灿笑应道:「回夫人,这已是第八日了。」
「夫人来长安时犹在病中,所以不知日月乃是正常,不知夫人问此事……」珠落答完不多时,玉磐观察她神情不由接道。
魏深宓摆了摆手,朝她浅笑。「没事,只是我难得身子如此,随口问一下罢了。」如果照这样说来,这几日的时间应也能让孟德一路退往汴河後再思後计了。
眼下,她应该是要关心起这长安了。
这里是董卓生命最後两年的转折点,貂蝉、吕布、王允……首先该怎麽从这三人下手倒变成当务之急了……
「呃,太师如今可是在议事?」依这人每次回府都会在她身边兜转,她估计这人应该是不在府上……不然就是在议事。
但这时百姓从雒yAn撤退到长安,关东军不久也会解散,这时候能让他C烦的也只有国事才是……
「诺,大人现下在书房与众大人议事。夫人可是要见大人?」玉磐和珠落相觑一眼,最後又不约而同地低眉打量着魏深宓思忖的神sE,那张莹雪般的秀丽容颜倒有些我见犹怜。
「我问一句……王允大人如今可得大人信赖?」魏深宓略微试探地问,其实心底也不抱什麽期望。史书有载,董卓迁长安时看重王允,特允他先来长安处理政事,她此询不过是想多一次确认罢了。
「这是自然。王允大人是司徒,又是朝中甚有威望的老臣,太师自是十分信赖的。」玉磐虽不明她此番问话的原由,也是老实告知,但她又从她的问话中隐隐嗅到一些味道……
魏深宓因玉磐证实这事,眉尖微微一拧,随後又问:「听闻王允大人有一闺nV名唤貂蝉,可有此人?」
《三国演义》里的貂蝉使美人计离间董卓和吕布,但後有无数史料说此nV乃是虚构人物,而且现今依董卓对她的这个态度──说句不要脸的,她不觉得董卓会被g引……
那这是不是就是个扭转他命运的转折点呢?
魏深宓还未听得玉磐回话就已将心思九转十八拐,待她察觉面前之人话回得有些慢时,正见她一脸莫名的脸sE看着她。
还不等玉磐回话,一旁的珠落已咯咯轻笑起来。
「夫人此话好生有趣,若是没有这人,夫人又是打哪儿来得呢?王允大人的闺nV貂蝉小姐,可不就是夫人您麽?」
王允大人的闺nV貂蝉小姐,可不就是夫人您麽?
貂蝉小姐,可不就是夫人您麽?
貂蝉,不就是夫人您麽?
不就是夫人您麽?
魏深宓如中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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