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府尹高真一夜没有合眼,那官差们也是紧锣密鼓,直至把张扒皮的所有罪行全部整理好,签字画押。
高真看过后,拍案而起,张扒皮的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无恶不作,和山贼和强盗没有差别,没有想到大余朝朗朗乾坤,竟然还有这等败类。
一切坐实以后去,京兆府尹高真需要进宫拜见皇帝刘雍,因为这里还牵扯定远县县令唐昭,他知道这唐昭可不是他一个府尹,想办就能办的人。
因为唐昭是皇帝刘雍奶娘朱氏的儿子,如果没有皇家这棵参天大树给他遮风挡雨,他一个小小县令也不敢如此大胆袒护和包庇自己的小舅子。
唐昭此刻已经回了京都,正跪在唐府客厅的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和自己的老娘朱氏说起这事。
“娘,这次是儿子管教不力,只有皇上开口才能让儿子脱险,否则儿子凶多吉少,以后就不能再伺候你老了。”
“昭儿,你这官当的糊涂啊,你是作茧自缚啊,咱们唐家现在不愁吃不愁穿,借了皇帝的光你还当上了县令,你却不思皇恩浩荡,还敢助纣为虐。
不仅包庇你妻弟,还敢收受贿赂,现在娘是不会为你求情了,自己闯下的祸事自己去承担吧,别因为你一个人连累了我们唐家的其他儿子和孙子。”
老太太很决绝“来人,把唐昭的衣服扒了,拿出藤条来,让唐家所有男丁都出来,一个都不能少。”
于是唐家所有男丁无论老少,拿起藤条轮番上阵,啪,啪,啪,唐昭的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如果不是老太太事先让人用布堵住他的嘴巴,那杀猪般的吼叫一定让人心惊胆战。
最后让人押着唐昭去京兆府主动认罪,马上就要进宫的京兆府府尹高真,见皇帝乳母朱氏深明大义,自然高看一眼,由衷佩服,高真还令郎中给唐昭先治病,他则去了宫里汇报这件事。
皇帝刘雍看完高真的折子,把茶杯摔个七八烂“想我刘雍虽不是圣君,但在位以来励精图治,夙夜难寐,没有想到大余朝还有如此恶毒之人。”
总管太监黄瑜“陛下您消消气,为了这等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之徒生气不值当,收拾一个张扒皮很容易,老奴就怕大余朝还有周扒皮,李扒皮……
我觉得这样的问题不一定是个例,所以可以借这件事好好彻查一下我大余朝还有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如果能从头到脚彻查一遍,不仅能够整治百官,还能还百姓朗朗乾坤。”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明日让首辅,次辅,萧县爵和几位尚书都过来议事,顺便让诸位王爷,皇子都过来。
至于对唐昭和张扒皮的处理,明日大家一起商量以后再定夺。”
燕城如意酒楼,邱德广带着萧何正在和苗若兰,还有如意酒楼掌柜一起商量这婚礼的具体事宜。
“苗姑娘,我代表萧家长辈过来向你求亲,聘礼已经都带过来了。日子我找人看好了,就是五日后是个好日子。
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
“你们满足不了的,还有我呢”德鲁将军边说边走了进来。
“恭喜苗小姐和萧掌柜有如此天赐良缘,将来一定会被传为一段佳话。
我德鲁是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话,但事情一定要做的漂亮。
想去年,萧夫人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燕城和金国免受鼠疫命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