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段秀叫开围观人群,牵着马车进了杜少康家的院子。
只见院子当中凳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左右岁的胖子,旁边还有七八个随从。
其中有两个狗腿子向段九和段秀走了过来,呵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干什么来了,没有看见我们张爷正在办事吗,闲杂人员赶紧滚出去。”
段九回答道“我是杜少康的表兄,今日来表弟家访亲那是理所应当,却不知道你们聚集这里是干什么。”
此时,杜少康听见了房外有人来,急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就听旁边的张扒皮说道。
“怎么杜老头,你想通了。这五十两银子作为聘礼,也不算他娘的少了,要不是看在你马上要成为我张财厚岳丈的份上,房子都给你扒了,早就抢了你女儿回去拜堂成亲了。”
杜少康泠然的说道“恐怕让张老爷失望了,我不收你五十两银子的聘礼,更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你还是另寻他处吧。”
然后又走到段九面前“表哥,你们来了,快请屋里坐。”
显然段九刚才的话,杜少康是听见了,要不也不能如此的称呼。
“慢着,杜少康既然你不吃敬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们还他娘的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进屋抢人,如果有人拦着就给我狠狠的打,断手断脚爷给他花钱治,就是打死了,爷给他买口棺材下葬。”
段九见状急忙喊道“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目无法纪,明目张胆入室抢人,心中可还有王法,心中可还有朝廷。”
“王法,说得好,说得好。”张扒皮边说边拍手。
“嘿嘿,在这鲤鱼镇我张财厚便是王法,你他娘的少管闲事,否则让你出不了鲤鱼镇,当然我也不介意多给你定一副棺材板。”
段九给儿子段秀使了一个眼色,段秀也明白,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了,自己得赶紧回去搬救兵。
于是大声对自己的老爹说道“爹,我看这事你就别管了,表叔的家事还轮不到咱们掺和进来。
再说了人家张老爷不是给了五十两银子吗,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们看看,你们听听,你们两个老家伙,都赶不上这个小子看的明白讲的清楚。小子,你今天别走了,我今日晚上洞房,请你到我府上喝酒。”
“好哇,好哇,段秀你个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还敢顶撞你老子。”
说完走上前去,啪,啪,打了段秀两个大嘴巴“我看你还敢瞎说话,老子打死你。”
“好,好,爹你为了外人还打我,你要管就管吧,可别连累我。”
说完牵着马就要走,走之前还不忘和张扒皮说道“张老爷,我爹年纪大了糊涂了,不管怎样你千万别伤着他。”
张扒皮一看这父子俩闹翻了,也没有让人拦下段秀。
段秀很快出了村子,找到隐蔽处,卸下马车,然后骑着马直奔龙门村。
因为按照事先约定,周东雨此刻应该在龙门村等着见杜少康么。
杜少康家院子里,张财厚阴狠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杜老头今日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也不打听打听,鲤鱼镇只有我张财厚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