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夫人听闻周东雨来了,早早的过来等着,看见周东雨救治完病人,走上前来。
“干姐,你这医术真是举世无双,累了吧,我带你去休息。
到了县衙后院内堂,让下人端来水,伺候周东雨洗漱,又让人端来茶,水果和点心。
两个人边吃边聊,“干姐,如今咱们女人坊在京都和13个州府都有店铺,生意也是供不应求。
我想回京都开个制衣坊,你看可以吗。要不这运输成本太大,而且供货不及时,时间长了影响生意”。
“妹妹,我不反对,只是我怕这京城水太深,咱们没有根基,怕会被当地的绣坊和布行欺生”。
“这你无需担心,不用多虑了,实不相瞒。
我夫君罗成是当朝次辅罗京的儿子,他来西峰县任县令是老爷子让他锻炼锻炼。
如果任期内表现好的话,用不了多久即使不回京都,也能升迁。
我公公在朝中也是位高权重,深得皇上重器,只是对家人要求极为严格,不允许家人收受任何东西。
如今,你带着我把这女人坊做起来了,我们夫妻也是有了其他额外进项,以前总是娘家接济我们。
要不看上去光鲜,实际也很清苦的,也是数着指头过日子。
我父亲是原工部尚书邢百里,虽然不在朝中,是皇上的幕僚,也有很大的影响力。
两个兄长都在朝中做官,大哥邢召云现在是工部侍郎,二哥邢召雨在礼部任主事。
咱们朝中有人,在京都没有人敢欺负咱家”。
“妹妹,你这瞒姐姐瞒的好苦啊。
有这等参天大树你还不早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京建制衣坊了。
我也可以再设计几款新式的东西,扩大咱们女人坊的规模了。
以后,以京都为分界线,以南由京都厂供货,以北由盘龙村女人坊供货,这样的话两头就可以同时连供。
我12月份要去京都,咱们可以一起去研究建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