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尚书府里刘营详细听着秦草给他的汇报,偶尔刘营会打断询问。
尚北方和刘营,眉头紧锁,沉默片刻。
“舅舅,我觉得秦草所说之事可能性极大。这冰块生意,如今13州府都有人在经营,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有这样本事的人,制造出海盐,我觉得也是可能的。
这次刘恒和父皇下了好大一盘棋啊,如果胶州府盐场每日产2万斤海盐,3个月就可以生产大余百姓一年的盐。
那个时候,我们和世家手里的盐矿形同鸡肋,嚼之无味,弃之可惜”。
“刘恒手里有这样的能人,不能被我所用,必要除之”。
“当前,我们要走两步棋,一是派出府里的死士,是在青州府通往胶州府的路上,假扮山匪设伏,尽可能击杀那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死掉了,那么咱们头上的紧箍咒就解开了,我们就不用过分担忧了。
二是如果刺杀失败。尽快将手中的盐矿和储存的粗盐全部出手,因为一旦海盐产量提升,盐矿将再无利可赚。
到时我会安排你表哥尚引,故意在赌坊输掉大笔银子,这样我们出手盐矿和手里的粗盐,才不会给世家留下口实”。
“舅舅,你这棋走的高明。咱们用不用把这消息透露给世家,让他们联合起来,给朝廷制造麻烦,给父皇上点眼药”。
“千万不可,如果将消息放出去,皇上的暗卫一定能够查到秦草,不能够过早的暴露秦草,他可是安插在皇上跟前的钉子,不到万不得已,一定要保护他周全”。
“另外,我们也要在民间拉拢能人异士,过段时间,让你母妃请求皇上让你离开皇宫自己出去建府,这样更利于以后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