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将酒一饮而尽。
“哈!味道不错!”口中充斥着酒精味儿的醉汉大叫。
酒保和煦的看着他,像是在看着最上好的食材。
醉汉很快头脑发晕,昏昏沉沉的趴在了吧台上。
“这位客人是醉了啊,还不快给人带上去睡一觉。”酒保笑着指挥旁边的几个大汉。
“你这是坑人家一把,人家第二天醒了凭空背上债啊!”有熟客笑骂。
“来这里喝酒没点儿酒量,被人赚了钱不是很正常吗。”酒保淡笑。
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起身,将醉汉背起向着楼梯口走去。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踏上了楼梯,身后的吵闹声也一点点减弱。
当他上了二楼后,将醉汉扔到了地上。
醉汉的头磕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仔细一看才发现地板上出现了一摊血渍。
壮汉轻蔑一笑,提起醉汉的一只腿拖着他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醉汉头着地,随着拖动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醉汉痛苦的哀嚎起来,双手无意识的在地上抓挠。
这声音被二楼厚重的木地板完美的隔绝,楼下的人们喝酒的还在喝酒,叫嚷的扔在叫嚷。
壮汉被吵得烦了,转身对着他的头狠狠踢了一脚。
醉汉脑袋一歪,声音戛然而止,眼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壮汉啧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他走到走廊尽头,从身上翻找出一串钥匙,一个个的寻找那个是这个房间的钥匙。
很快,他捏着一把钥匙插入了锁孔。
房间的门打开,里面是很正常的布局: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一盏台灯。
壮汉拖着醉汉走进门,单手发力,青筋暴起间掀翻了床。
这床看着足有二百多磅,却被他单手掀开。
床下是一个金属的圆形洞口,从上往下看去漆黑一片,远不是二楼所能达到的高度。
壮汉单手拎着醉汉的脚踝将他倒提着放在洞口上方。
“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太倒霉吧。”壮汉拍了拍他的脸后松开了手。
大概过了四五秒,洞下传来“嘭”的一声。
壮汉看去,异于常人的视觉看到了有数个黑影已经围在尸体上啃食。
一个黑影抬起头发出不满的吠叫,像是在埋怨为何扔下来的是一具尸体。
壮汉啐了一口:“有的吃就不错了!”
说罢,他两手发力将床重新翻到洞上,再没有理会不满的黑影。
抬头的黑影见光芒消失,吠叫几声后也不再抱怨,低下头重新加入到啃食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