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他紧紧抱着阮星竹温软娇躯,额头紧贴着她额头,感受着彼此的契合和温暖,宠溺道:
“阿星,你真是我的好宝贝!我现在就是做神仙也没有跟你一起快活!”
“就知道花言巧语哄人开心!”
“那你开心吗?”
阮星竹白了他一眼,窗前映照着窗外翠竹的明亮积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从未这么开心幸福快活过。
这些年积攒一切负面情绪都被段浪一日疏通。
真是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
她差点以为要往生极乐,去见太奶了。
“要是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阮星竹眸光幽幽,痴痴望着段浪。
她知道段浪闲不住,这是许久未见,才对她如此热情,但再美的女人都有腻的时候。
等段浪玩够了,没了新鲜感,肯定就去找其他女人了。
每次都是这样。
向来如此。
“阿星,这次我不会扔下你独自走的!”
看着她晶莹澄澈星眸,段浪郑重说道。
()
“虽然我知道你是哄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
对这种承诺,她早已免疫。
段浪不再多说。
时间会证明一切。
休息了一会儿,阮星竹缓过劲儿。
段浪贴心的给她擦拭身子。
“阿星,你眼睛都抽泣得红了。”
段浪目光灼灼,满是促狭。
“还说!”
抬起枕头砸向段浪,阮星竹羞涩难当:
“都怪你!”
以前她深信没有犁坏的田地,只有累死的牛马。
但现在......
她信了。
段浪一笑,贴心的帮她穿好衣裙,抱着她来到大厅。
阿朱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阿朱,今天的菜可真丰盛!”
望着满桌美味佳肴,段浪坦然自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阮星竹脑袋枕在段浪胸口,潮红未退的脸颊滚烫,根本不敢看阿朱眼睛。
只要不是瞎子聋子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何况阿朱能够这么准时弄好饭菜,必然是听到他们结束,才去抄的菜。
“爹爹脸皮真厚!”
望着段浪和阮星竹,阿朱心中吐槽,但见两人如胶似漆,她娘一脸幸福满足,她也开心。
“爹爹、娘亲,你们先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她给两人盛了两大碗鸡汤,里面还加了红枣、枸杞、人参等大补之物,香浓味鲜。
“阿星,多喝点,补补水!”
段浪端起一碗,借花献佛,轻轻吹了吹,递到阮星竹身前。
“这么大碗鸡汤都堵不住你的嘴!”
狠狠刮了段浪一眼,阮星竹羞耻不已。
什么叫补补水?
真是个混蛋。
阿朱脸颊通红滚烫,但看着两人恨不得一辈子不分开的恩爱模样,心中有种久违的家的幸福。
喝了鸡汤,三人开吃。
桌上有樱桃火腿,梅花糟鸭,娇红芳香等各种菜肴七八个。
“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心灵手巧。”
段浪赞不绝口。
阿朱和阮星竹都是顽皮活泼角色,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绝。
夜幕降临。
段浪抱起阮星竹回到房间,又是一番天昏地暗的热烈激情。
阿朱:“......”
好想变成聋子!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段浪在小镜湖住下,一家三口,风流快活。
春宵苦短,星眸竹腰,不知道天地岁月也。
然......
清音俗世流。
纷争几时休。
江湖从来不是平静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乔峰从擂鼓山离开后,径直赶往雁门关,查看三十年前雁门关血案留下的遗迹。
他风尘仆仆来到雁门关外石壁前,却发现石壁上的字已被人削去,有人抢先一步毁了证据。
“到底是谁?”
“那个大恶人杀我养父养母,又杀我恩师,多半是他毁去石刻,难道他就是那个带头大哥?”
“他不想我知道真相?”
乔峰一拳狠狠砸在石壁上,碎石飞溅,满腔悲愤。
“不管你是谁,我乔峰必将你手刃刀下!”
一番探查,在雁门关外没得到任何有用()
信息,乔峰只得返回中原找知道带头大哥的赵钱孙、谭公谭婆。
结果赵钱孙、谭公谭婆被人灭口。
他去找铁面判官单正。
单家满门被灭,一把大火将单家烧成灰烬。
“到底是谁?”
乔峰怒不可遏,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天台山止观寺,终于见到了活着的智光大师。
智光大师给了乔峰萧远山遗书,并告诉乔峰三十年前雁门关外血案的经过,却没有告诉乔峰带头大哥是谁。
最后还服毒自尽。
乔峰离开天台山,身心疲惫。
“如今知道带头大哥名字的只剩马夫人了......”
他很不想找马夫人康敏。
他不擅和女人打交道,尤其是马夫人对他不待见,说他是杀死马大元的凶手。
“罢了,无论成与不成,最后去问一问,此事了却,便去雁门关外打猎牧羊,再不回来了!”
“从今以后,我就是萧峰!”
萧峰当即赶往河南马大元家找马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