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的人,是……”
“没有别人!再说,其他人,可是不够胆来撸我天武宗的虎须。比试的是和你们的身份一样,同为天武门的准弟子。目标一样,路途较长,到接近天武城之前的十多天时,大都会有不少玄玉马车汇在一块,准弟子们有不服与争执,自然是正常的。如果争胜的次数多了,在入门之时,是有很大机会让宗门高看一眼。因此,这一路上,你们不要荒废自己的练功!免得被人闹得脸上不好看。”
鸿均与马高俩人心中都是一紧!
尤其是自从顺利通过天武门初审考核,有些放飞自我的马高,这些天来,灯红酒绿,着实松懈了不少!
玄玉马车,并不是不停地在跑。而是在天武门这么多年的趟路计算之下,到落日之际,都会停到一处大镇或大城!
比较幸运的是,这些大镇与大城的准天武门弟子,随着玄玉马车早早地出发了,鸿均与马高一行,并没有遇上挑战者。
只是,离开玄玉镇二十天后,终于遇上了同行的玄玉马车。弄得鸿均与马高俩人狠狠地紧张了一番。见里面不知载着多少准天武门弟子的玄玉马车,并没有人出来挑战自己,也就乐得相安无事。都是埋头向天武城急驰!
这种互不理睬的默契,终在第三十天给打破了,在这条官道上,前后有了三十来辆玄玉马车向着天武门进发!
起初,也不知是哪辆玄玉马车里的准弟子起的妖风,想要走第一。在驭者仅只是把玄玉马车赶到正确的路线上,定时定点休息了,其它都不管的情况下,精力旺盛的半大小子,就有了作妖的余地。
争第一,自然是一个极为高明的借口。
初时,还是动口不动手,只不过输的急眼儿了,动手,就成了不可避免的过程。
当动手演变成拉帮结派时。本以为吊在所有玄玉马车尾,能在一旁看大戏的鸿均与马高,就不可避免地卷入,而且,是最为直面与严重地卷入——
最大的两个阵营的门徒,各引领着十来个马仔,气势沤沤地挟围在鸿均所乘坐的这辆玄玉马车后之际,就已经到了两个阵营开启火拼的临界点。
一个脸上顶着些许血污的少年,对着正在北窗看戏的鸿均大声道:“我刘炜,八牛一虎之力,随时可以突破到九牛一虎之力,本届天武门弟子第一,我刘炜当仁不让!现在可选弟子不多,决定给你们俩个一个从我的机会,否则,等到了天武城,想做我的手下,都没有可能了!”
处在马车另一边的国脸少年,在春天刚进不久,就自骚包地摇折扇,甩文道:“非也,非也。莽夫还在望九牛一虎的路上。本张大公子,已经是九牛一虎之力了,强者不附,难道从弱者?真是地大的一个笑话。”说完,还极是自傲地昂头,摇扇。
鸿均望了望眼前这位刘炜,再回望了另一边的张大公子,沉吟了一会儿,故作为难地道:“你们,都比我厉害,我和舍弟,也不知去你们哪边为好。不若,你们在我这马车后,做过一场,谁胜,我们就从谁可好?”
“好!”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声好后,只是还没有转身,就意识到自己或是被这马车里的人,给耍了!逐又齐齐地口吐芬芳()
——
“放屁!”
“还不快下马车,看看你们有何种本事,敢在一旁瞧大戏?”
鸿均回头对冯剑问道:“我们可以拒绝吗?”
冯剑摇头道:“不能退让。我们考核官,是不会参与到纷争中。当然,我们也有职责,仅只是保持不死人!”
“马高,我们下车,见识、见识天下英雄!顺便验收一下,你蹭我鸿氏武馆的成色如何”
马早一脸庄重地道:“必须是得有真传的!”
鸿均笑谑道:“就你旁观,能得到什么真传?”
“收腿!沉肩!反手七!”马高边说边做了一组正宗的鸿氏长拳。
鸿均忍着笑,打量了刘炜与张大公子一番后,严肃地对马高道:“你要灵活运用,可以反手五,但不可以把手三!”
马高一愣,打量了刘炜与张大公子一番,着重看了他们不可描述部位后,就点头道:“还是均哥儿眼尖。今天我,服了!”说完,转望他们,笑脸一收后道:“你们,谁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