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些受过陆胜恩惠的人,此时也纷纷开口,诉说着这位仙师的事迹。
等众人你一句,我一嘴,把陆胜的事迹,说的七七八八后。
旁边有一些消息较闭塞的人,忍不住喝了口茶,咂了咂嘴道:“照诸位这么说来,这位陆仙师,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年纪虽轻,就是有真本事,大法力的真仙()
师。
这次县尊将他请来,有陆仙师出手,咱们梅康县的旱灾,多半就能解了。”
听到这话,旁边一些忍了许久,脸色难看的人,不由冷哼道:“什么陆仙师?不过区区一野观道士而已,乡人无知,才将他吹捧至此。
小小道士,也敢妄自称仙?
还号令龙君,喝退旱魃,真是狂妄!
这野道士有没有本事,我不知晓,但那康水河内,可是有真龙君的。
此人敢如此蔑视龙君,污其名誉,龙君岂能善罢甘休?
依我看,得罪了龙君,这姓陆的道士,死期至矣。
要么这两天,要么过个十天半月,龙君的怪罪下来,此人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诸位,照我看,尔等还是早做打算,别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不知名的野道士身上。
还是考虑考虑龙君的提议,引康水之水,救一县旱灾为上。”
不用多想,说此话的人,便就是在这场旱灾之中,大肆谋利之辈。
也唯有他们,能通过旱灾得利,所以最不想看到旱灾早早结束。
为此不惜与一个恶神为伍,构陷一个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仙师。
此人一开口,其它一些狼狈为女干之徒,也纷纷开口声援。
你一句,我一句间,就把陆胜这位众人称赞的仙师,给贬低的一文不值。
这种行为,无疑引起了众怒。
旁边一些早不耻他们为人,又受了陆胜恩惠的人,立刻开口反驳道:“我等不信陆仙师,难道信你们这些满身铜臭之辈的话吗?
就为了谋夺钱财,不惜与邪神为伍,就尔等,也配称人哉?”
“不错,什么龙君,要真那么厉害,陆仙师又岂能进城?
早就在路上,被这恶神给谋害了,还能活到如今。
现在陆仙师入了城,岂不是证明,那恶神害不了仙师,仙师真的法力通神吗?
要我看,仙师来了,说不定不仅能祈到雨,还能顺带把那恶神除了,为我梅康县除一大患。”
众多还有良知之辈,此时也纷纷正义执言,与那些掉进了钱眼的家伙,互相对骂起来。
随着他们的不断喝骂,一时间,本就燥热的天气,变得愈发燥热了。
茶楼酒馆内,也变得喧嚣起来。
唯有做生意的掌柜们,看着越吵越闹,面红耳赤,甚至有可能打起来的两拨人。
不断的来回劝和,急得满头大汗,浑身都湿了。
而对于这由自己引起的一场论战,陆胜却是不知晓的。
经过那些茶楼酒馆后,他便随着林章兴,直接来到了县衙。
然后就被安置在了县衙的偏厅,吩咐人上了茶水,好生招待着。
林章兴则去了县衙后院,将自己请来了仙师这大好消息,通知县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