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曲非烟。
这番话就像是一盆凉水,一下子将左冷禅刚才那激情澎湃的热血浇个透心凉。
左冷禅很是尴尬,不过他应变极快,说道:“曲姑娘想必是误会了,你所说的,有的乃是子虚乌有,有的有不实之处。”
曲非烟笑道:“那就烦请左掌门解释解释,免得大家一直误会下去就不太好了。”
左冷禅点头道:“没错,这()
次宴请各位前来,本就打算解释,以免被小人挑拨离间,以为我嵩山派如何罪恶滔天。”
曲非烟道:“那我们可要洗耳恭听了”
左冷禅道:“说来话长,还望各位莫要嫌在下啰嗦,实乃因为结合多年与魔教抗争,虽说我五岳同盟一方有难,四派支援,但效率低下,往往被魔教袭击,等到四派援兵赶来,哪怕最后赢了,却也是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五岳剑派能合并成为一派,上行下效,统一行动,才更方便与魔教一决胜负。”
“这个本派断然不可接受!”
定闲师太立马反对道:“各门各派都有各自的信仰,各自的内情,强行合并未必就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左冷禅道:“这一点其实在下也曾考虑过,若是师太不同意,这件事就此作罢。”
定闲师太一怔,没想到左冷禅这么好说话。
曲非烟道:“你东扯西拉,似乎还是没有解释为何要做哪些见不得人事情?”
左冷禅道:“曲姑娘莫着急,请听我继续说下去,可能是我太性急,也怪我用人不当,当初我令费师兄他们前往刘府,本意是为了阻止与魔教勾结,也是希望刘正风刘师弟能继续为对抗魔教出一份力,谁知费师兄误解我的意思,做出不够光明磊落的事情,唉!他人已死了,实乃不愿多说他的不是,”
说到这里,他深深一叹,也不知道是惋惜费彬等三人的死,还是可惜没有成功。
“至于说,在下在各派安插卧底,那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若是有的话,不妨请曲姑娘拿出证据来。”
左冷禅向曲非烟望去。
曲非烟道:“华山派那劳德诺,咱们确实没证据,但鲁连荣那个臭乌鸦,你如何解释?他受了你嵩山派乐厚的钱财购买了群玉院,还说与你无关?”
“我乐师弟?”左冷禅摇头道:“此事我并不知晓。”
曲非烟道:“那你将姓乐的叫出来,咱们当面对质。”
左冷禅道:“我乐师弟有事下山去了,恐怕要三五个月后才回来。”
曲非烟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将他们全都支走,是为了把所有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真够高明的,佩服,佩服。”
左冷禅道:“曲姑娘,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为难我,到底是有何用意?”
曲非烟笑道:“你若是问心无愧,还怕我这个小姑娘刁难吗?”
左冷禅忽然脸色阴沉,矛头一指,说道:“据我所知,你乃是魔教十长老曲洋的孙女吧?我五岳剑派若是闹得四分五裂,恐怕最开心的就是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