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李长河依旧坚持练功。
通过修炼“紫霞神功”,一点点的将体内的真气替换为紫霞真气,一旦大成,同样是百年功力,其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感受到内劲涌动,他还是有满满的成就感。
这日做完早课,刚要下山,就见有一名本门弟子急匆匆飞奔而来,说道:“大师兄,不……不好啦!”
李长河道:“孙师弟,别急,有话慢慢说。”
那孙师弟名叫孙有方,与他同为莫大先生的弟子,年纪比他还要小一岁,长得眉清目秀,像个娘们似的。
他的身世和李长河差不多,都是孤儿,都是全家遭魔教所杀。
正因为如此,两人的关系算是比较亲厚的。
孙有方娇喘吁吁,说道:“是这样的,程师叔,张师叔,鲁师叔他们十多个师叔现在都聚集在了祝融堂,听说正商议要把你这个掌门废掉呢。”
李长河道:“咱师父不在吗?”
孙有方摇头道:“师父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可不敢确定他是在还是不在,总之,没有和那些师叔聚在一起。”
李长河“哦”了一声。
“哦?”孙有方道:“大师兄,这可怎么办?你赶紧拿个主意啊。”
李长河道:“咱去看看。”
孙有方道:“要不要把所有的师兄弟都叫上?”
李长河笑道:“又不是打群架,叫那么多人干什么?”
孙有方道:“这帮人是要逼宫,是要谋反,大师兄,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咱又不是皇帝,什么逼宫造反的,我看你是听书听多了,走吧。”李长河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前行。
祝融堂,乃是衡山派专门商议公事的地方。
刚到门前,果然就看见一大群人聚集在大堂内,分两排就座。这些人看起来年纪都已不小,最年轻的都有四十来岁,最老的已到古稀之年。
他们都是衡山派的名宿,莫大的同辈师兄弟。
相比较华山派的“夫妻店”,衡山派还是很有底蕴的。
那鲁连荣站起身来,慷慨激扬说道:“各位师兄师弟,那李长河招揽魔教中人,可谓见识极短,对我这个当师叔的大打出手,你们瞧瞧我这张老脸,都好几天了还没有消肿。”
说到这里,他摸了摸依然红肿的脸颊,满脸委屈。
“此人不仅目无尊长,更是心狠手辣,当日在刘师弟府上,你们想必也听说了,他何等凶残,杀了多少人?我衡山派与嵩山派同气连枝,李长河包庇魔教,荼毒同盟,我看他的立场大有问题,若是继续当这个掌门人,恐怕本派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莫师兄也是,我不敢说他任人唯亲,但怎么也不该让李长河来当掌门,故而,这次召集各位师兄弟前来,还望咱们齐心协力,废除李长河的掌门之位。”
鲁连荣不愧有“乌鸦”之称,呱呱呱的真能说。
在座的众人听完,大多都微微点头,显然被他的言辞说动。
“鲁师兄言之有理,当初得知莫师兄将掌门之位让给他的弟子李长河,我就觉得大为不妥,此事确实该认真对待。”
“才当几天掌门,连师叔都敢打,再当几天,岂不是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杀了?”
“这李长河着实胡来,将魔教曲洋招揽本派,得罪嵩山派,简直是引火烧身?让他继续当掌门,我衡山派恐有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