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胖子......别看那家伙胖的像头猪,可比泥鳅还滑溜,完全不需要他担心。
苏小手听了这话却是娇躯一颤、双腿绞直,默默看了君不苟许久后方才开口道:“日后若是有神仙妖魔得罪了我,你拼命也要杀光了他们,这话......这话可是当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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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君不苟对天发誓......”
“好啦,我信你,却是不用发什么誓言,须知那老天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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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苟看人很准,常威虽然是个老衙油头,对朋友却是极重承诺,接了他的银子,当天就买了足足一马车的香烛供品,驾车来到十里坡土地庙。
十里坡土地据说不太灵验,张家媳妇儿和女干夫奉了香火,想求他保佑张老三无疾而终、方便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却不见他显灵。
某个忤逆子好歹也做了许多修桥补路的表面文章,只是求他保佑今年能够举得孝廉,居然也不见灵验?
卖伞的求保佑天天下雨、打渔的求保佑日日艳阳,他却是一个也不帮?
这样的土地谁还会傻乎乎地奉献香火啊,不门前冷落才是怪事。
常威到了土地庙一看,不仅土地爷的泥像早已蛛网密布,就连庙墙都被大雨冲垮了半边,一只黑狗冲他汪汪叫了几声,被他狠狠瞪了一眼才夹起尾巴逃开了。
“常爷,还是像以前那样?
还得是常爷啊,早晚与土地公结缘,后福无穷......”
香火店的车把式和店伙计心里把常威看成是傻子一样,可谁让常威是大主顾呢,两人的嘴可是比抹了蜜还甜。
“哎,君兄弟你这究竟是图个啥啊......”
常威看着满满一车的香火供品,不觉一阵肉疼,摆摆手道:“你们两个搭把手,先把供品摆端正了,然后把这些香烛都烧了。
土地爷,我兄弟君不苟交待的事情,我算是给办了,你要是真有灵验,记得保佑我兄弟......顺便也保佑下我,没有功劳我不是还有苦劳吗?”
三牲祭品加上各样果品时鲜,小小的供桌都摆不下了,足足占了小半个土地庙;常威三人干脆把香炉搬到土地庙外面,成束成束的上等檀香熊熊燃起,直接在土地庙上空形成了一片香云。
这香火规模都快赶上祭拜天帝了,常威也不怕小小的土地公会犯下‘逾越"之罪,反正烧光了这些香火就算完成了君兄弟交代的任务,没看到常爷我被香火熏得直咳嗽?
足足一个多时辰,好容易烧光了这一车香烛,眼见香灰余烬堆得仿佛一座小山也似,常威松了口气,招呼香火店的伙计离开。
常威走后没多久,平地忽就起了一阵旋风,将小山似的香灰余烬直直卷入空中,也不知去了哪里。
一个娇嫩温柔的声音道:“好多香火,好舒服啊......这个叫君不苟的小子也算是有心了。
老头子,这小子为啥对你这么上心哦?偏偏每次都是请托朋友来奉献香火,自己却绝不现身?
你给老娘说实话,他与你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你的私生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