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在,估计也不会同意的。
毕竟他和爹爹的脾气一样,臭得很!
不过师尊真的好厉害……居然比爹爹还强呢。
她想起那天的穹天一剑,仿佛就在眼前,师傅那一袭白衣飘飘,简直就像个谪仙一样!
坐在陈大安的一侧,陈思思手拄着腮,用小手夹起一块猪耳朵,轻轻地放入陈大安的碗中,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爹爹,师尊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
陈大安的眉毛一挑,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觉:“提他做什么?”
虽然沈清在关键时刻展现了原则,甚至可以说对陈家有救命之恩,但陈大安对他的了解仍然有限,心中不免有所戒备。
在陈大安看来,陈思思与沈清的师徒关系,更多是建立在家族联盟的基础上。
沈清的为人并不简单,他的心机深沉,陈大安确信,他一定还隐瞒着一些事情。
......
与此同时,刚刚从幽州返回来的李权。
此时人在皇宫御书房内。
只听,“孽子!”
伴随着李川的怒吼,一声沉闷的砰响在书房内回荡。
李川毫不留情,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跪在地上的李权身上。
若非李川鞋底洁净,李权那身黑色的蟒袍上必定会留下几个鲜明的脚印。
李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保持着跪姿,身体稳定如山。
面对李川的脚踹和拳打,他选择了沉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必要的惩戒。
在一阵激烈的发泄之后,李川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复杂,带着愤怒、失望以及难以言说的其他情绪,凝视着被自己按在地上的李权。
李川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知道朕为何要这样对你吗?”
李权腰杆挺直,呼吸平稳,沉声道:“只因儿臣携周倩赴战,且未听从父皇军令,致使周倩险象环生,儿臣有罪。”
李川继续倾听,却察觉李权对李浅之事只字不提!
这逆子,莫非如此薄情?
李川顿时心生不悦。
李权察觉到李川的神色,先拱手施礼,而后道:“李浅是儿臣设计射杀,此乃儿臣***之关键,但儿臣也因此间接地沾染了血亲之血,虽***了幽州,儿臣内心仍惶恐
难安。”
“即便那李浅造反,实为叛逆,甚至可从我李家族谱中除名,儿臣仍顾念其为兄长,特来向父皇请罪。”
李川闻罢此言,面色极为阴沉。
逆子!
实乃逆子!
听听他所言,哪有半分悔过之意,分明是在告知李川,他李权如今乃***幽州之英雄,而李浅不过是已死之叛贼!
即便为其兄长,亦死不足惜!
李川只觉得一股沉重感突然袭来,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上,令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怎么就养出这么个逆子!
他的头发,早已花白,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滚!”
“李权!你给朕滚出去!!”
李川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回荡,充满了决绝。
“自今日起,幽闭太子府!一年内不准踏出府邸半步!!”
李川的命令如同雷霆万钧,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