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被一个器灵迷成这样？”
“卧槽我大坝……难道我比想象中还要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
石小婉明明没有开口说话，但却是一眼万年。
她看白羽的眼神绝对与陌生人不同，既有激动，也有遗憾，但更多的是克制。
白羽根本无法读懂她的复杂思绪。但她也仅仅是笑着对他点头，然后就向江北宸走去。
“别去……那毒雾危险！”白羽身形一闪，拦在了她的面前，手掌正对她的胸前。
高长晴看到这一幕撅起嘴巴，狠狠跺脚，“这个小色魔，死性不改！”
石小婉嘴角一扬，肌肤在这一瞬变得晶莹剔透，散发出一缕缕天穹神光。
随即整个人从实形化成了虚幻，从他手臂上穿了过去，无视阻隔。
这一幕看呆了白羽，她就像魂一样走了过去，过去之后又重新变回实形，从头到尾，白羽连她衣角都没摸到。
“放心吧，我是器灵，这山川、这雪水、这里的万事万物，都是我。所以，这毒对我并无作用。”她的话语无比温柔，如一缕春风飘过，陶醉人的心神。
她轻飘飘地走到了江北宸身旁，探他鼻息，判断道，“的确非常虚弱，已失去一战之力。虽然他能缓慢将毒素逼出体外，但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如初。”
白羽问道，“那也就是说，我赢了？”
石小婉摇头道，“规则是需要他主动认输，才算你赢。”
白羽问道，“让他认输？他现在连说句话都费劲，还怎么认输？你就不能直接判他输掉吗？”
石小婉道，“我不是规则制定者，我只是规则的执行者。若他不能主动认输，你可以现在杀了他，也能判你赢；或者，你去将他的红色雪莲摘回来。”
白羽一脸吃惊地看着她，“你就当我已经把他杀了不行吗？”
石小婉说道，“不行。”
“嘿……”白羽一阵无语，“你在逗我？”
石小婉摇头道，“我没有逗你。规则既定……便不能中途更改。”..
白羽急得来回踱步，“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吗？他又非我死敌，我杀他干嘛？”
石小婉说道，“那你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去将他布下的毒株阵全部破开，然后将真正的红色雪莲拿过来，我才能判你赢。”
“不过我要提醒你，那样做的话，你会有输掉这场比赛的风险。可能你还没拿到红莲，他就已经将毒解掉了。”
“届时他对这毒花已经有了防备，顺利带着蓝莲花回归大本营就不再是什么难事，你可要想清楚。”
白羽皱着眉头，他看着远处的蓝色雪莲发了一阵呆。
按照规则，作为蓝莲花的守护方，他是不能带走蓝莲花或者毁掉蓝莲花的。
小药王一旦毒解，肯定不会蠢到再次用手去拿毒花。
石小婉的提醒不无道理，白羽再三犹豫之后，最终还是做出了去摘花的选择。
这毕竟还是在梦星阁的杀局中，若是他真杀了小药王，说不定刚好踩中梦星阁的圈套，搞不好下一刻就有人扮演药王谷谷主闪亮登场，名正言顺地将他抹杀。
届时周通通都不好出面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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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王，我要光明正大的赢你！还要感谢你帮我试探出这是一株毒花。”白羽撂下这样一句话，便驾驭神虹离去。
他没有看到，身后的石小婉笑出了小酒窝，低声细语地自言自语道，“原来你从小就是这样，嘴上不饶人，但本心并不坏。”
天空战场外的观战者们对白羽做出的选择都很意外，“他居然选择了更有挑战性的那条路！”
蓬莱的仙子再次改口道，“这白羽人真的还怪好的呢，心中有一杆秤，并没有趁人之危！”
饶武夷疑惑道，“这小子看起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他没有选择杀掉小药王，难不成是怕药王谷报复？”
一旁有大人物说道，“一定是这样，白羽一路杀过来，虽然惹了不少大势力，但都是些边缘角色，还没真正杀过圣子。”
也有人说道，“哼，他连帝国无双都敢坑杀，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显然不是因为这层原因。”
青霞宗的孙长老说道，“万事有因必有果。之前白羽杀的那些人，无不是想治他于死地、取他性命的人，这些人当然该杀。”
“但小药王却不同，他和西门正哲、北奴三皇子一样，只是因为一千斤神源石才上场，算不上白羽的死敌。何况小药王一开始就给了他一颗归元丹，这算是回敬对手了！”
云镜宗的顾大侠分析道，“我看不止这个原因。此前我听师尊提过一嘴，说西疆圣地欠了药王谷一个很大的人情债。”
“如今白羽乃是西疆圣地的圣灵子，没有特殊情况，应该不会轻易与药王谷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