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一愣,下意识的松开了双手。
阿根随即就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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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刚冲过来两步,却见苏牙掌锋上忽然出现了一道惨白的刀锋。
阿根顿时吓得愣在了原地。
上午苏牙一刀劈开了渔船的手段,他可是亲眼目睹过的。
自己的脑袋能有渔船硬吗?
苏牙看着阿根,冷笑道:
“阿根,你见识过我的手段,你觉得我要杀人的话,需要用那些诡异的手段弄死你老婆吗?”
阿根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桃花也道:
“就是,这小道士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和阿嫦她们再清楚不过!他救过阿嫦的命,又怎么会害她!”
“那……我老婆她……”
阿根又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不堪模样:
“她就这样白死了吗?”
苏牙冷笑:
“她当然不会白死,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白白的替人背黑锅!”
雪衣走到阿根身边,轻声道:
“阿根,你现在听我说!”
阿根听到狐狸竟做人言,也是吓了一跳。
但雪衣却十分平静的看着他,缓缓说道:
“你若是信我,我就有办法帮你报仇!”
“你现在就回家,把阿嫦的头发剪下一缕,还有她右手小指与左手拇指上的指甲减下来带过来!”
阿根听了雪衣的话,蹲在原地愣了一下后,便点了点头快步朝家跑去。
不一会儿,他就带来了一缕阿嫦的头发,还有她的两片指甲。
雪衣点了点头,转脸看向苏牙:
“你剪出一个纸人,将指甲藏在纸人体内,再用阿嫦的头发拦腰系着纸人。”
苏牙便按照雪衣说的剪出了一个纸人,然后将阿嫦的指甲藏在纸人体内,再用她的头发拦腰系住了纸人。
雪衣又让苏牙用一根铁针插在纸人胸口,放在一个火盆中,然后她就绕着火盆不停游走,口中低声鸣叫着,似乎在念诵着什么。
福伯正在家人的搀扶下,回到家里坐在太师椅上。
家人还当他受到了惊吓,赶紧给他端来一碗莲子茶来请他喝。
福伯接过茶水,眼睛却看着远处桃花和阿水家的方向。
家人见他看向阿水家的方向,便道:
“那小道士肯定要走了,都是桃花那个骚娘们护着,要我说他们肯定有一腿,亏阿水这个傻子还每天护着自己的婆娘!”
福伯眼睛转了转,忽然道:
“咱们渔村平静了这么多年,却让一个外乡人给扰了平安,现在难道就这样看着他走掉?”
他儿子听了,沉吟了一下后,道:
“您说的没错,我现在就过去跟他们说,半路上劫下来这小道士直接杀了了账!”
说完,福伯的儿子转身就往外走。
但他刚刚走出几步,福伯忽然惨叫了一声,捂着胸口直接从椅子上瘫软了下来,一张脸却已经变得蜡黄,额头上大颗的冷汗滚落了下来。
福伯的儿子一看,顿时惊呼:
“爹,你怎么了?”
福伯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向阿水家的方向。
他儿子似乎明白了过来,咬牙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小道士又在害人,我这次绝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