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衫颓废的说。
“不用了吧?要不我来舔干净?”
雅朵舔着脸说。
“……你别恶心我了。”
林青衫指了指角落里的洗脸盆。
雅朵就兴致缺缺的走过去,端过来一盆清水。
林青衫简单洗了洗,额前的头发就贴在了鬓角,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伶俐。
他认命似的说:“我好了,咱们进去吗?”
雅朵现在过来也没别的事。
他不想挨打,也不想斗争。
反正都这个球样子,到哪儿都挨炒。
最起码,雅朵是自己的徒儿,不会贸然打自己。
虽然时间上,非常非常的长,近乎煎熬。
雅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陪笑道:“师父,你现在都成条件反射了,我是来谈正事的。”
“条件反射?”林青衫九分苦笑
,一分嘲讽的说,“你这半个月来,进门之后,有别的事情吗?”
“那不是新奇嘛,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雅朵现在已经不在乎林青衫说什么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悦绫会没皮没脸。
跟这么好看、这么温柔的师父在一起,要什么脸面啊?
在他面前,可以尽情的撒娇,也可以随意的发脾气。
不管什么情绪,他都得被迫接纳。
她快速过来,抱着林青衫来到床边,却没有把他摁倒,而是露着笑脸说:“师父,你跟林红玉的信写好了吗?”
“……”
林青衫悲惨的看着她,最后无奈的点点头。
林青衫被雅朵软禁于此,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除了逃走的秦悦绫,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处境。
甚至是林红玉。
秦悦绫已经跑了半个月了,但是,雅朵竟然惊奇的发现,良州的林红玉竟然不知情?!
说实在的,她都做好跟林红玉共享的心理准备了。
可没想到,秦悦绫这个废物,竟然还能这么误事。
雅朵都不太敢把这个消息告诉林青衫。
毕竟这算是他最后的心灵寄托。
不过,她的占有欲让她想到一个计划,那就是借此机会,尽量多占有几天师父。
能瞒多久瞒多久。
于是,她强迫林青衫跟林红玉写一封解释信,告诉林红玉,他在辰城有事要做,暂时不回去,不用她担心。
林青衫对此也没有太多的抗拒。
他现在几乎是行尸走肉,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算给林红玉写信,他也不怎么排斥。
总不能再把红玉姐牵扯进来吧?
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一点点自由的可能了。
林青衫指了指桌子上,那里放着一封信件。
雅朵立刻高兴的亲了他一下:“师父现在特别乖。
以后也这么乖,好不好?”
林青衫绝望的低下头:“换一个词行不行?”
被徒弟说“乖”,他真的难以接受。
“不行!我命令你,你自己说,自己以后要乖乖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