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要五成。”医生同样放下酒杯，沉声说道。
“你开什么玩笑，行规就是三成！
我今天给了你三成，以后其他人找我我合作，我怎么交待？”
可惜的是，周生这套之前用来应付陈虫生的话，显然在医生这里行不通。
想到自己安排手下暗中打探到的关于周生最近的情况，医生摇了摇头。
“周先生，我说了五成，就是五成，没得谈！”
感受到医生强硬的态度，周生的脸色很是阴沉。
不过想到十八世纪的俄国沙皇珠宝，还有鉴赏会上的其他展品，周生缓缓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焦躁。
“这样好了，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四成，怎么样？”
看着面前的老头子，医生轻轻摇了摇头。
“周先生，如果是以前的话，四成我当然很满意。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
你大部分的宝贝都被你养大的那三个家伙带走了，现在你手上没什么东西，想卖都没货可卖。
据我所知，因为这个原因，想从你这里你买货的不少客户都不再和你往来。”
看着因为自己这番话脸色变的更加难看的周生，医生翘起二郎腿，身子后仰，拿起酒杯轻轻晃动起来。
“周先生，在商言商。
物以稀为贵，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每多一件收藏品，就能让你重新挽回你在收藏品这一行的名声，从而帮你挽留甚至挽回一些老客户。
更何况，我相信十八世纪的俄国沙皇珠宝以及鉴赏会上的其他收藏品，肯定会让你的那些老客户心动。
所以，我多要点有什么不对？”
听着医生的侃侃而谈，周生的眼睛微微眯起。
“医生，你对我的处境很了解啊。看来，你这段时间没少在老头子我身上花心思啊。”
医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毫不掩饰自己调查对方的行为。
“没办法，对于我的每一个合作伙伴，我都会详细调查清楚对方的情况，这样才能确保彼此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
否则的话，万一我挑选的合作伙伴已经被警方盯上，那我不是狼入虎口吗？
周先生，你也是老江湖了，相信能体谅我的行为吧？”
“当然，混江湖的，最重要的就是谨慎。
只不过，五成真的是太多了。你这样子搞，我也没多少赚头。”
“没多少赚头也是赚头，反正你也不会亏钱，不是吧，周先生？”
看着周生，医生轻笑道。
心里面，对于这个老家伙的话，医生一个字都不信。
什么叫没多少赚头。
别看医生带着手下那伙兄弟这些年做了不少无本买卖，看起来赚的不少。
但是真要比利润，恐怕还没有这个老家伙赚的多。
不等周生回答，想到最近发生在对方身上的另一件事情，医生继续说道：“周先生，根据我了解的情况，你这些年和陈虫山那家伙有多次合作，有不少珠宝首饰等收藏品都是从他那里拿到的。
只不过那家伙比较倒霉，几天前被慈云山警署的条子给击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