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来干什么?难道也是来拉屎()
的?”
确认这妇人什么也没发现,李杳决定先撤。
“那我把这个坑让给你!
先走了!
再见!”
说着大摇大摆,从她身边走过。
妇人脸气成猪干色,转身拿着竹篮往李杳背后砸去。
李杳侧过身子,竹篮从她身边飞过。
“婶子,你真不小心!”
李杳微微笑,捡起地上的竹篮,扔向妇人。
“接住啊!”
“啊!小贱蹄子,你想砸死我?”那竹篮不偏不倚套在妇人头上。
泥水沾满一脸。
李杳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杀了你!”
双眸里的狠戾让那妇人浑身一抖。
这还是个五岁多的女娃儿吗?怎么那么可怕。
后来,她从丈夫口里听说这小女娃杀狼的事后,无比庆幸她对自己手下留情。
至于今天的事情,她是半点口风都没漏。
除了怕死,也怕丢人!
山洞里,朱武的爹娘带着他媳妇来了。
自朱武出事后,两老还没有认真看过他。还有就是,阮氏真的不太好了。
短短几日,阮氏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
于是朱胜厚着脸皮求了过来。
“贾大夫,请你救救我儿媳。”村长媳妇忍不住落泪。
“武儿不醒,他媳妇又这个样子。我真怕……”
覃大夫微拧眉头,太阳穴突突。
朱胜拦住老婆子的哭诉,“别打扰覃大夫。”
“你们在外等着!”
覃大夫淡淡道。
朱胜忙拉着老婆子走到外面。
“老头子,你说覃大夫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救不救?还是儿媳妇她救不活了?”
“婶子,覃大夫看病不喜欢人守着。咱们去看看武大哥!”
如今覃大夫实惨,他的房间成了病房,原先大毛受伤住了几天,现在又让朱武住下了。
他和茴香在李老四和王正那屋住了两天,又回他的房打起了地铺。
李老四带着村长夫妇进去的时候,瞥了眼堆在地上的铺盖。
“武儿!”
朱婆子泪还没干又哭了起来。
看着床上千穿百孔的朱武,朱胜心如刀割。
李老四吸了下鼻子,低沉道,“覃大夫说能救,只需要找些草药。我和王正商量了,打算在山里找找。”
他尽量把病情说得轻松,希望能宽慰老两口。
“这草药怕是不好找!”
朱胜心里还是有底的,可是他有了希望。
“虽说这附近看似安全,但在山里找不是没有危险,我也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老四,如果可以,我让朱桐朱桦先跟你找一段时间,等他们熟悉了。就不麻烦你了!”
“朱叔,您不必同我客气。
我同武哥情同兄弟,采药一事我和王正也有了打算。
你只管放心。
桐哥,桦哥还是留着帮你吧!”
他知道青山村那一摊子事情,乱而复杂,朱叔也是分身乏术。
朱胜蓦然红了眼。
“好!我不同你客气!还是那句话,以后你有什么事,我朱胜一家绝不退缩。”
李老四不想他再顾虑,微微点头。
也许这样,他能安心一些。
“不好了,老四叔!”茴香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