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明明能够释放生命神术,肯定是教廷的主教,可为什么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计策。
如果他单独和对方呆了这么久,还没受半点伤,那两个家伙一定会相信这个恶毒主教的话,认为他已经把知()
道的都招了。
这样他们守不守住秘密就没了意义,还不如把所知道的都招了,最起码能让对方印证真伪,这样说不准还能保住性命。
真恶毒啊,难怪会和恶魔混在一起。
红眼法师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吃这个亏,凭什么自己就要被牺牲,让他俩得好处,自己刚才摔下来他们两个都不来救援。
再想想那两个家伙平时总是怪怪的,就好像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
此时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了很多之前三人相处中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另外两人根本就没把他当自己人。
人在倾向一个选择时,会给捕风捉影的给自己找无数个理由,这不光是在说服自己,更多的是在平复内心的愧疚感
“哼!两个懦夫凭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去为他们博生路。”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眼睛也越发的红了。
是他们对不起自己,就算他招供,也是他们逼得,红眼法师的眼睛也越发红了。
内心的斗争不过短短几十秒,他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说!”
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喊出了这两个字后,红眼法师仿佛脱力了一般。
人就是这样,跨出的第一步越艰难,那么后面的第二步第三步反而会越走越顺。
“哦?魔法师先生,您想通了?”
红眼魔法师看着笑吟吟看向自己的盖伊,浑身不由得一个激灵。
对方那人畜无害的面庞,在他看来仿佛是来自深渊的凝视,是恶鬼的狞笑,是堕落的召唤....
“我....我....”
“慢慢说,不要着急,要喝口水吗?”
盖伊语气温和,不急不躁。
他知道从对方喊出我说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并不急于一时。
“我...我是灵教团秘仪会成员,我叫扎鲁尔·杰尔
是刚刚晋升圣阶加入秘仪会的成员,我们三个是奉教宗大人的命令前来玫瑰庄园布置魔法阵的”
盖伊收起了轻笑着的表情,无喜无悲的注视着扎鲁尔,缓声道:
“杰尔先生,我不想听你的自我介绍
第一格拉汉姆议长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第二,布置的是什么魔法阵,有什么作用
第三,关于禁魔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希望你能尽量配合我好吗?这样我也会想办法替你找个活命的理由,毕竟成为圣阶魔法师很不容易,不是么?”
扎鲁尔被盖伊的注视盯得浑身汗毛倒竖
“是是,我说
格拉汉姆议长和我们应该是合作关系。
但他不和我们三人直接对接,甚至从没有和我们说过话,我们只是听从命令前来玫瑰庄园,据说在我们之前,还有不止一批的秘仪会成员接触过格拉汉姆议长....”
盖伊对于扎鲁尔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不置可否,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扎鲁尔继续道
“至于他和谁对接,我猜测要么是秘仪会的首领大神官潘特西·阿德勒阁下。
要么就是直接和教宗,我只是刚刚加入秘仪会,很多事情我并不知情。
而且灵教团内部的情报管理也很严格,职务之外的事情很难探查,哪怕我这种七阶魔法师,也只知道自己所负责的部分.....
他们甚至会把一个任务拆分成好几个部分,每个人都只知道自己的部分,各自完成,没人能反推出完整的目的。
我听说大神官甚至还会在参与任务的人中设置毫()
无意义的任务目标,以混淆有心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