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琴，是我与君老联系的中间人。君老有什么要求都是通过琴女士传达给我。”
“如果你想知道君老的事，琴女士是唯一能给你答案的人。”
“你要见见她么？”
程震端坐着，平静看着陆云。
陆云沉吟片刻，反问道：“应该也是这位琴女士让你来找我的吧？”
程震眉头挑动，露出一抹笑意：“瞒不过你。”
他掏出一个特别的手机：“电话就在这里，你自便。”
陆云没有迟疑。
不管这位琴女士有何目的，但现在对方是唯一能够告诉他老头情况的人。
不论如何，他都要问问。
拨通电话。
几秒后，一道慵懒的女声从中传出。
“是君老头的学生？”
“陆云，琴女士您好。”陆云恭谨道：“我想知道，我老师的情况怎么样了。”
“死了。”
简单的两个字，如五雷轰顶。
陆云顿时呆立住了。
程震脸色一慌，那副淡定的样子骤然消失，失声问道：“怎么可能，君老那么强大，怎么会……琴女士，您是不是弄错了？”
房间一片寂静。
静的仿佛能够听到二人的呼吸声。
突然，一阵大笑声打破寂静。
“噗哈哈哈哈……”
“是不是吓到了？”
“真可惜啊，没法看到你们那副惨白的表情。”
程震茫然的眨眨眼。
“主人，您好像被耍了。”小爱超小声的说着。
陆云：……
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哼，不逗你了，小子放心吧，老头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也仅仅是没有生命危险，你做好他变成植物人的准备。”
“这次，我可没耍你。”
陆云刚舒缓的心情再次绷了起来。
不过，得益于刚刚的玩笑，陆云竟然破天荒的觉得变植物人好像也不是多么严重。
至少保住了一条命。
而且以目前的科技，只要活着，就有苏醒的可能！
总归是留住了一番希望。
“也是君老头命大，舰队的最后一炮打偏了，只是擦着他，不然他现在已经是一堆碳分子了。”
“是啊，命真大。”陆云感慨一声。
他并没有说自己在过程中的参与。
这只是徒增麻烦。
只要老头活着就足够了。
不过，他却不能轻易把这件事揭过。
“琴女士，我想知道伤害老头那人的身份！”
“怎么，小子你还想替他报仇？”
琴的语气中带着股揶揄。
陆云沉默。
他并没有回答是或不是。
无意义。
他只要自己明白自己的决心就足够。
等了一阵没等到陆云的答案。
琴不禁“嘁”了一声，懒散道：“小子倒是挺有志气。”
“不过放弃吧，对方的身份和力量不是你能抗衡的。”
“而且老头昏迷前也告诫过我，不允许向你透露这件事的任何信息。”
“可琴女士您还是找我了，而且是主动找的我。”陆云平静道。
“……”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