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哦”,也是向顾墨学的。
一个哦字,根据音调的起伏长短,居然能表达出数十种不同的意思,实在可怕。
“等等,我好像记得,你喝醉酒的时候提过一嘴,说什么……什么……一群腐儒弄出来的东西,能是什么儒道盛典?…………狗都不去,去了我就是狗,云云。”
苟且回忆着说道。
顾墨:“………”
“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再说了,喝醉时候说的话,哪能算数啊。”
顾墨辩解道。
“君子之言,信而有征。”
“我不是君子。”
“圣人言:言必诚信,行必忠正。”
“圣人又言: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圣人还言:诚信者,天下之结也。”
苟且一脸正色的口诵,自顾墨那学来的圣言,这一刻,他如圣如佛。
顾墨:“………”
“我真的说过狗都不去?”顾墨表示怀疑。
“说过。”苟且无比正色道。
“我真的还说过,去了我就是狗?”顾墨再次表示怀疑。
“我爱说实话。”
苟且很认真。
顾墨:“………”
“汪,汪,汪。”
忽然,响起三声狗叫。
苟且:“………”
因为苟且的固执,且让某人失了颜面。
所以。
此次教司坊之行,顾墨很决然选择不带上他。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