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武老头最近怎么样了?”顾墨绕过苟且,走到武老头身旁,只见其一头血发、血眉,越发的鲜艳,面色也红润至极。
这显然,是被照顾的很好。
“还是老样子。”
苟且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外伤好治,心锁难开。他自己不想醒,谁来都没办法,心存死志,神药难医。”
听着苟且的话,顾墨微微陷入了沉默。
逃避。
颓废。
摆烂。
有时候,确实很爽。
只不过嘛,有些太不负责了些。
不行,得想个办法。
顾墨轻轻抚摸着下颌,此时本该光滑无比的下颌,已经开始长出少许胡茬,渐渐有些男人味了。
“对了,你说我抠门的上一句,是啥来着?”顾墨忽然若有所悟道。
“什么抠门!我没说过呀。”
苟且矢口否认,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他可是知晓顾墨的小心眼的,打死也不能认。
“好,就当你没说过。”
顾墨哭笑不得,非常认真的道:“认真的,涨月俸的上一句,是什么?”
“涨月俸的上一句?”
“还点什么双凤齐飞,就你那小银枪,你飞的动嘛?你飞!”
苟且小心翼翼的尝试般说道。
顾墨:“…………”
靠,原来武老头这么会玩的嘛?
你们两个xx,有好事也不带上我,xx。
“再上一句。”顾墨阴沉下了脸。
不知道,为什么。
苟且此刻,只觉四周的温度,莫名都下降了不少。
那阵阵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再……再……上一句:哎,好久都未曾……去……去教司坊了?”苟且犹犹豫豫的说道。
“对,就是这一句!!”
顾墨闻言,突然拍手惊呼了起来,其眼眸之中,有熊熊烈焰正在跳跃。
太傻了。
简直,太傻了。
如今,四娘不在家。
这教司坊,他,顾墨,如何去不得?
啥?
小狐狸?
呵呵。
区区笨小狐狸,随便拿几只烧鸡,就能忽悠过去。
顾墨啊,顾墨。
枉你,自认为才学惊世,为何偏偏今日,才想通此事。
白白浪费,数月的美好时光。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就今天。
就现在。
“走,今日定要一偿夙愿。”顾墨目光如炬道。
“走?走去哪?”
苟且不解的问道。
说实话,他看着面前,如此状态的顾墨,微微有些害怕。
“当然是,教-司-坊啊!”顾墨一字一顿道,此时的他非常认真。
苟且闻言,愕然。
说实话,这有些超乎他的预料。
可他也很快想通了关节。
四娘不在哎。
这()
不是,天赐良机?
“我……我虽认识路,可我没钱耶。”苟且如女子般,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