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魄,你可真舍得?”清虚子有些难以置信。
本命剑。
本命剑。
性命相修之剑。
别人若是拿了去,毁了也好,用做其它也罢。
剑之主,轻则跌境,重则就如苟且一般,直接废了。
“无妨,我第二把本命剑,修出来了。”公孙羊淡淡笑道。
此言一出。
全场骇然,尤其是苟且,心中更是惊起滔天骇浪。
他一个纯粹的剑修,如今才修得第二把“本命剑”,而且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将其蕴养成型。
可是一个儒道弟子,兼修的剑道。
在剑道一途,却远胜于他。
“人比人,气死人。这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嘛?”苟且苦笑。
“哼,那便随你,不过我等彩头就这么多,你爱来不来。”清虚子嫉妒的眼眸微红。
“来啊。辩论一道,怎能少的了我公孙羊。”
公孙羊揉搓着双手,那双眼在闪闪发光。
怎么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顾墨看着这不靠谱的师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那便由本君先开头。”
清虚子嘴角微扬,眼中皆是自信,笑容尽是讥讽,他一指在座众人,高喝道:“万里黄沙不见僧,狂风暴雨掩儒生。三教原本道为首,焉能平坐共齐名。”
轰隆隆!
这首打油诗,好似最可怕的咒语,它似乎具有一股伟力与禁忌。
其言,在天地中回荡。
此时风雷大作,电闪雷鸣。
天地间,隐隐有各种异象浮现,那好似是三教英灵,在争吵谁才是天地正统,谁的道,才是至强之道。
它们的争吵的声音,犹如汪洋拍岸,其音浩荡,震裂九天。
“上来,就……就……就这么刚的吗?”
刘玄只觉自己的一双大耳,被震的嗡鸣不止。
这可不是简单的“辩论”。
都涉及到了道。
是道统之争,是大道争锋。
“好胆!”
“放肆!”
公孙羊与羽翀和尚,气的微微发抖。
啥意思?
三教道为首,儒、佛,是小弟咯。
你它么,可真敢讲啊。
清虚子依旧高昂着头颅,不过他似乎受到莫名禁忌的冲击,略带些许喘息。
有些话,可不是能乱讲的。
“待我一辩,铜臭弥漫学海畔,书声琅琅入古今。众家论道各有见,儒术高明绝尘襟?额,不妥,不妥,如此落下风矣,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公孙羊想要辩驳,可是他接连想了好几首,依旧不太满意,那张脸微微胀的有些通红。
儒家子弟,一向含蓄、礼貌。
粗鲁、霸道,不是它们的风格。
“阿弥陀佛。”
羽翀和尚道了声佛号。
他不是想不出来,而是做不到力压。
不是吧。
就这?
不是随手捏来嘛!?
顾墨不解,就这样一首打油诗一样的东西,他放个屁的功夫,都能出来好几首。
何必如此纠结。
“万里黄沙不见僧,秃山矮锋落道宫。三教本就儒为尊,焉能与尔共齐名。”
顾墨轻轻一抚衣袖,眼眸扫过四周。
在座尔等,皆是渣渣。
轰隆隆!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