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我没有。”
江若尘把掌心的令牌收了进去。
反之,将那枚玉佩给取了出来。
本想凭本事进去,可架不住战九幽的嘴太讨厌。
没办法,逼他走后门。
冰凤素素两眼一突。
不是,江若尘搞什么鬼?
这是闹着玩的吗?
战九幽则哈哈大笑:“没令牌还这么理直气壮?”
“赛扁鹊大人,这小子完全没有把你和云幂大人的话放在耳中。”
“完全是在挑衅你!”
赛扁鹊瞪着江若尘。
压着火气,道:“换在平时,如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我早就出手给与教训了。”
“看在你妻子连盖头都没掀,还是刚刚成婚的份上,放你一马。”
“带着你的妻子,马上离开,勿要扰乱医神宫秩序。”
只是。
让众人始料未及,甚至有些傻眼的是。
江若尘没有走,反而微微一笑:“我没有令牌,但我想带着妻子一起进去。”
有令牌,都不能带人进去。
没有令牌,反而还想带人入内?
这逆天的发言,直接让在场的人都不会了。
赛扁鹊也呆住了三息,才消化江若尘的话。
她勃然大怒,一身强大气息疯狂翻涌。
战九幽一脸揶揄:“把医神宫当做自己家门呢,如此儿戏。”
独孤灭和冰凤问古,也一脸愕然。
不懂江若尘为何如此莽撞。
众人则露出了幸灾乐祸之色。
“能把赛扁鹊引出雷霆怒火,也是本事啊!”
“我倒要看看,医神宫要怎么处置这种狂徒。”
可就在赛扁鹊怒火达到临界值时。
江若尘取出了一枚玉佩,放在她面前。
赛扁鹊呵斥道:“只有令牌才能进入,其他东西一概……一概……”
说着说着,赛扁鹊眼睛逐渐瞪圆。
她一把夺过玉佩,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
“这……这是……”
她认出来,这是宫主的贴身玉佩。
一生从未离身。
为什么会在这个小子手中?
但不管为何,既然手持宫主随身玉佩,便意味着他与宫主有极其深厚的关系。
江若尘似笑非笑道:“所以,我没有令牌,能带一个人进去了吗?”
赛扁鹊哭笑不得。
莫说带一个人,就是带十个人,她也不敢拦着。
“当然可以!这位公子请进。”
江若尘收回玉佩,牵着龙思凝的手,在无数怀疑人生的目光中迈进了医神宫。
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没看错吧?”
“真进去了?”
“我不服,凭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赛扁鹊大人,我没有令牌,也要带人进去。”
“滚!”
赛扁鹊一把关上了大门。
领着一行人来到殿中。
医神宫造型独特,且处处都是天材地宝,就连路边的花圃里都长着外界会打破头颅争抢的绝世仙草。
不过,一行天骄们,却没有心思看这些。
目光全都盯着江若尘。
“看***嘛,看路啊!”江若尘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冰凤素素两个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江若尘:“你到底还瞒着我多()
少秘密?”
“那玉佩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随意进出医神宫?”
独孤灭和冰凤问古,也都透露出好奇之色。
医神宫这种门难进、话难说、脸难看的三难之地,便是禁忌强者们有时都会心情糟糕的离开。
更遑论随意进出医神宫。
江若尘是怎么办到的?
“云幂的贴身玉佩。”江若尘十分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