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腰间取下了一只金牌,道:“拿着这牌子,以后随时都能来?看姑婆。”
近黄昏时分,女帝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
“陛下倒是难得这么开心了。”随侍的女官道。
她脸上的笑容收了些,“南笙魅力还是不减当年啊!若是没有她,朕可?坐不上这皇位。”
这话?女官瞬间不敢接了。
女帝离开后,南笙直接掐断了一截滑花瓣,‘真要?扣完功德值,我怕是要?直接暴毙了吧!当初谁和我说完成系统任务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杀马特顶锅盖,支支吾吾道:‘这我也不知道这么难搞。’
‘你说你除了天天看小黄片,你还知道什么?’
杀马特无言以对,只能顶锅盖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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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女子对着镜子细细描着自己?的眉,嘴角勾着笑,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忽得,她神色变得狰狞,几息的时间,便受不住那剧烈的疼痛满地打滚,疼痛稍缓,她眼?底俱是惧色,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主…主子,你回来?了。”
小院里,男人戴着面?具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能看见,那双眼?如腊月寒冰,看死人一般,女人打了个寒颤。
二十?年了,这人竟然又?出现了,她还以为他早就死了。
她低着死死咬住嘴唇。
“这二十?年可?曾有我的消息。”男人幽冷的声音问道。
“不曾听?说主子消息,若是知道主子在哪,三娘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到主子面?前效力。”她趴俯在地上,说着衷心话?。
“是吗?你倒是有心了。”
殷三娘却抖得更加厉害,“三娘对主子忠心耿耿,不敢懈怠。”
“南珠,你倒是经营得不错。”
“都是给?主子做事,三娘不敢不尽心。”她牙齿颤了颤,有些不甘心。
如今南珠日进斗金,她经营二十?年,他一回来?便要?夺去了不成,只是生死都被捏在别人手里,她藏在阴影里脸都有些扭曲了
只是念头刚生,她便觉得自己?痛得死去活来?,整个脑袋像是膨胀的气球,快要?炸开了。
“看来?你是口是心非啊!”那人幽幽道。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她已是将自己?脑袋磕得头破血流,整个人大叫着,七窍流血,“三娘不敢了,一定完成主子交代的吩咐。”
眼?看地上的人只剩下半条命了,他这才道:“那件婚服准备得怎么样了?”
殷三娘连声音都有气无力,颤巍巍地道,生怕自己?那句话?又?惹到这人起了杀心,过?了二十?年没有人操控的日子,便忘了此人当年手段是何等狠辣无情。
“喜服早已做好,只能主子来?取,只是过?了二十?年,也不知喜服是否满意。”
“过?几日,会有人过?来?取,你将喜服交给?那人就好。”
离去前,他又?道:“将过?去二十?年江湖朝堂上的情报整理给?我一分,重点调查神医谷楚衍,他的一切大小事我都要?知道。”
......
楚衍回去后,从头到尾洗了一遍,连头发?丝都是湿的。
“这是去会哪个老?情人去了?”南笙抬头看了他一眼?,因已经到了五月,上京天气已经有些燥热,夜里南笙便只穿了一件抹胸和短裤,浑身?大片雪白?的肌肤如同羊脂玉,泛着温润光泽。
这人像个火炉一般,南笙有些嫌弃地踹了她一脚。
“离我远点,你不嫌热,我还嫌热。”她推了他一把,却没有推开。
“我去准备婚服了。”
“准备婚服做什么?”
他神情一窒,还当她要?反悔,这便急了,“你前日不是答应与我成亲的。”
她疑惑道,“床上应下的承诺也能算数?”
“是你应下的,为什么不算数。”他声音委屈,委屈中又?带了几分气恼。
他喉咙动了动,整个人倚在她身?上。
“我什么都会安排妥当的,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要?人到好不好?”
他的唇不断擦过?她的耳尖,声音低低的,不断蛊惑着她,“我会给?你一场最胜大的婚礼。”
叫天下人都知道南笙是他夫人,其?他人别想再惦记她。
“我保证好不好,我想看你为我穿上嫁衣,就这一次。”
“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他持续在她耳旁撩拨着。
“这是你想要?的?”她问道。
“是。”
“那便办吧!”她点头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