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月看着两人都瘦了一圈,眼眶酸涩,她点了点头:“阿姐好得很,伯父和婶子,还有阿慧都还好吗?”
“好,爹娘和姐姐都好,就是娘和姐姐老念叨你和岁岁。”苏南回答。
看着个小几乎跟自已不相上下的苏南。
江姝月抬手摸了()
摸苏南的头,温柔地道:“咱们南南又长高一点了。”
“阿姐,我头也臭。”
苏谨难得地调侃苏南一回,他笑着说:“爹总说他是臭小子,这不,三天不洗就真臭了。”
“大哥,爹也喊过你臭小子的,你这时候身上的味也好不了哪里去,岁岁都被你熏臭了,一会儿跟二舅一起洗澡。”苏南趁苏谨不注意,从他手里把岁岁抱了过来。
岁岁咯咯地笑道:“好耶,娘亲,我也臭了,我要和二舅一起沐浴。”
江姝月宠溺地道:“好好好,一会儿跟二舅一起沐浴,快下来,让舅舅先吃饭。”
知儿莫若母,岁岁哪里是想沐浴,他是想跟苏南戏水玩。
“南宫公子和林叔都还好吗?”苏谨问道。
江姝月点头,“他们都好,南宫泽月帮我办事去了,他让我给你们说一声,他晚一点才回家,林叔现在已经是太医院院首了,出宫的时候不多。”
江姝月嗅觉比普通人灵敏,她闻到了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她从苏南手里接过岁岁,“快坐下,饭菜马上来了。”
随即又喊了外面伺候的小厮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小厮刚离开,秋菊就领着婢女送饭菜进来了。
趁兄弟俩吃饭的时间,江姝月把今年关于科考的事讲了讲。
当讲到朝廷职位有大量空缺的时候,苏谨说:“阿姐,我在路上的驿站外看到告示了,今年是一个好机会,我会努力。”
“别有太大压力,我猜今年皇上看中的是策论,而非诗文。”江姝月眸光微闪。
萧京昭与他谈起过治国策,听他的意思是诗词歌赋适合陶冶情操,治国之本还是需要胸有谋略。
苏南接过话茬,“大哥在路上都在念诗,策论没怎么看。”
“不用看,一路上所见所闻,颇有感悟,那种感觉跟坐在书院的感悟有所不同。”
听了苏谨的话,江姝月就知道,虎父无犬子,苏谨是胸有沟壑的人,将来朝廷之上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岁岁乖巧地坐在苏南身边,偶尔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听娘亲和舅舅谈正事,他也不插话。
等到苏南放下筷子,他仰头问道:“二舅不科考,可以跟我去太学院读书吗?”
苏南摇头:“太学院可不是谁都能去的,二舅就近找一个书院读书就成。”
江姝月看着苏南说:“你读书的事我会安排。”
有萧大树在,怎么也要用上他一回。
宫里,此时的萧京昭手拿一封信眉心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看着向松问:“消息可准确?”
向松重重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