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时疫吗?”
“不一定,有备无患。”
“她很好。”还不等苏漌问出口,萧京昭又补了一句。
苏漌垂眸,“那就好。”
萧京昭知道苏家人惦记着江姝月,这话算是安慰苏家人,江姝月在信里只说了京城时局和时疫相关的事,其余的跟自己客套话都没有一句。
她没给苏家人带信,想必是不愿意麻烦自己。
想到这里,萧京昭心底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南宫泽月跟自己儿子亲如父子,那他跟江姝月是什么关系?
苏漌轻咳了一声,萧京昭思绪回笼。
“燕南马上就要秋试,你好好准备一下。”
以往燕南跟朝廷没撕破脸的时候,过了燕南秋试的书生会在来年进京城参加科举。
今年特殊,萧京昭心里有自己选拔人才的标准,这些书生明年是否进京考试,还得看后面的情形。
萧京昭说完抬步离去。
出了书院,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今日好像说的话太多了。
这是爱屋及乌?
对,苏家人对岁岁很好,算是他替儿子还苏家人的恩情。
“主子,咱们这是回府?”向阳问道。
“不,去署衙。”
到了署衙,萧京昭让人快速地把关于时疫预防的告示送了出去。
萧京昭做的这些努力没有白费,关于时疫预防和注意事项的告示送出去后。
各县衙得知这方子是从燕南传出来的,各地县令都十分重视,纷纷誊抄相传,大家口口相传,奔走相告,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万陵国。
几日后,萧京昭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累了时,他就又拿出岁岁的画像看。
为了早日跟儿子团聚,他就是不眠不休也在所不辞。
窗外艳阳高照。
忽然,一阵风吹过,天空乌云密布,大朵大朵的乌云犹如千军万马从王府的上空飘过。
从房门袭进来的一阵风把书桌上的纸从窗口卷了出去,散落了一地。
萧京昭放下笔墨连忙追了出去。
向松派出去传消息还没回来,向阳连忙把窗户关上也追了出去。
主仆两人追着满院飞舞的纸张跑。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男子,男子年约二十出头。
男子一身淡绿色云缎锦衣,五官俊美,面带微笑,周身散发着贵气风流和一丝放荡不羁。
“世子。”
萧京昭听到喊声,停下脚步一回头,连忙向来人一招手,“相之,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快帮我,里面有我重要的东西,一张都不能丢。”
“什么东西比我还重要?”蔺相之嘴里嘟囔着,身体还是实诚地去追被风卷起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