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松差点被这憨货气笑。
向松咬着后槽牙道:“江姑娘是岁岁少爷的娘亲,你说江姑娘以后是什么身份?主子与江姑娘之间的关系是谁怕谁的关系吗?动动你的猪脑子!”
向阳更迷糊了,“你是说主子以后会迎娶江姑娘?”
“你说呢?”
“那为何主子不给江姑娘说他是碧玉轩的东家?”
向松:“……”
原来主子说的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是这种感觉。
两人来到碧玉轩,掌柜见东家的心腹过来卖玉,一脸懵逼地道:“东家有没有说拿多少银票合适?”
“这玉是主子挚友的,掌柜你看着办就成。”向松知道碧玉轩有单独的账房,他也不想掌柜的太为难。
向阳却毫不客气地道:“主子说尽量往高的估价。”
来碧玉轩卖玉石坯子的不多,掌柜眼前一亮,“东家的挚友是不是一男一女,女子眉心有一颗美人痣?”
“你认识?”
向松和向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问出了声。
掌柜把前不久收玉的情景道了一遍。
向松点头:“没错,那位姑娘就是主子挚友。”
掌柜笑呵呵地道:“好说好说,姑娘拿来的玉成色极好,今日小的不用开玉,就照最高价算。”
掌柜如此说,不止是碍于东家的面子,他已经看过原石,心里有八成把握里面有玉。
然后让小厮拿来了秤,把玉石坯子过了秤,算了账,又拿出银票清点了两遍。
向松咂舌,整整二十万两,这石头太值钱了。
别苑里,萧京昭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与江姝月说着京城的人和事。
“多谢世子对苏伯父的照拂,我们的目标一致,苏家父子重情重义,是品德高洁之人,世子不妨重用。”
江姝月朝萧京昭盈盈一礼,毫不避讳地推荐道。
“苏怀仁是进士出身,他们曾照拂过你们母子,这恩情,我定是要还的。”萧京昭把目光从婀娜的身段移开,端起茶水又喝了一口。
萧京昭也不知道自己今儿个是怎么了,嗓子特别的干,或许是入夏了,天气燥热所致。
江姝月见他把一壶茶都喝了个底朝天,心道,岁岁的爹莫不是有糖尿病吧?
看他肩宽窄腰,健壮的身材,双目有神并不见半分病态,她强忍住要为萧京昭把脉的冲动。
就在她要叫秋菊添茶水的时候,向松和向阳回来了。
向松双手把包袱放到书桌上,拱手行礼,“主子,江姑娘,这里整整有二十万两银票。”
“是掌柜估的价?”江姝月愕然,如果开石验玉,那得等到下午了,两人出去不到半个时辰,显然是掌柜豪赌了。
见江姝月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自己,萧京昭说道:“碧玉轩的掌柜可不是一般人,此人父辈都是跟玉打交道的人,他从小耳濡目染,经验自然丰富。”
向阳连忙神补刀,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对对!咱们绝对没有拿世子的名头去压人,是掌柜自个儿估的价。”
“真没有?”江姝月表示不信,她总感觉三人的表情怪怪的。
“真没有。”向阳目光闪烁。
萧京昭阴恻恻地暼了向阳一眼,“你这就回王府把马伺弄好,江姑娘近日就要启程。”
向阳哭丧着脸领命。
向松:“……”
活该,最终把自己弄马棚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