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人皇分身道:
“父皇,华太傅对孩儿虚与委蛇,诡计多端,暗中背着孩儿做了那么多勾当,他的话万不可信,不过他倒是承认了,这海音螺里确实是我与他的对话,孰是孰非,想来父皇已经心知肚明了吧。”
人皇分身把海音螺放下,先对大声喊叫的华扬涛伸出了一根手指,隔空将其击昏,又把目光望向了朝中大臣,向朝中大臣们问道:
“众爱卿,你们也都看过不少证据了,心中应该已有评断,谁有话要说吗?”
文武百官互相之间面面相觑,有些靠在一起比较熟络的,还交头接耳了起来,商讨着已经呈现出的各种证据,不过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看到文武百官之中没有人离开站出来做出评断,人皇分身也没有催促,又朝二皇子问道:
“你还有其它物证吗?”
二皇子摇了摇头:
“父皇,儿臣在上朝之前还被人埋在鼓里,故而没有太多准备,之前的两个物证还是孩儿偶然间带在身上的,临时拿出来自证清白,希望四弟和父皇不要被背后的策划者所蒙蔽。”
人皇分身又问:
“你可有人证?”
二皇子故作思考,不过也只是两三息的时间,便回道:
“四弟的手下在我高华殿里当众杀我太保,我高华殿里很多人都能作证,我可传唤一人,为我作证。”
人皇分身马上许可:
“那就传唤吧。”
二皇子点头,对着邢匡拱手:
“麻烦邢相再跑一趟,去我府里带个人回来。”
邢匡问二皇子:
“谁都可以吗?”
二皇子想了想,说:
“随便找个府内的护卫便可,那些护卫应该都知道四皇子的人闯我府中杀我太保的事情,当然,华太傅也知道,还与那闯我府门交过手,可他如今反戈,我怕他不说实话,还是再找个人来为我作证吧。”
邢匡因为之前的事,对二皇子十分厌恶,他把目光看向了人皇分身,等待人皇分身发话。
人皇分身轻轻颔首,对邢匡道:
“那就去吧。”
邢匡虽然不想听从二皇子的指挥,但人皇分身的命令他不敢不听,很快又消失在了大殿之上,飞遁向了大殿西侧的高华殿。
邢匡离开后,人皇分身朝文武百官道:
“众爱卿,你们有何想法,尽管说就是,既然是当堂审案,你们作为朝中大臣,怎可没有自己的判断?我想听听诸位爱卿的意见。”
人皇分身说完话,二皇子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他把目光落在了一位身着靛蓝色锦绣长袍的男人身上,朝那男人微微眯了下眼睛。
穿着靛蓝色长袍的男人和二皇子的目光对上,挣扎了一下,才缓缓拱手,朝人皇分身道:
“臣以为这就是一场误会,有人故意在皇子之间制造矛盾,想要让人皇您的儿子们互相反目,手足相残,这人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