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丹师纵火逃走之后,你如果马上用这东西追踪他,说不定我们早就把那个丹师找出来了。”
“抓了那个丹师,再逼问出他的同伙,我们现在可能已经带着那几个人的人头回去复命了,也不至于被李大人那样教训了一顿。”
丁邮摇了摇头:
“那丹师故意纵火,在春明酒家里引起了混乱,情况变得太过复杂,我们不能冒险,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可是外城的守备兵,是李大人的手下,真要是被紫龙()
卫抓了,难免不会引起麻烦。”
“李大人先前特意嘱咐过我们,我们做的不是能见光的私事,要我们尽可能避开紫龙卫,不要给他添麻烦。”
又说道:
“还有,我们在暗杀那名丹师之前,还去暗杀了其他几人,结果除了那名丹师和苏家的马夫,其他人都不在房间里。”
“就算我们着急抓到了那名丹师,抓不到其他几人,李大人仍旧不会满意,所以我才故意放走了那个丹师,让他去与自己的同伴汇合,然后全部找出来,一网打尽。”
“那丹师被我重伤,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我没猜错,他大概已经找到了他的同伴,现在的他估计正和他的同伴在一起,刚好中了我的计。”
丁邮一边说着话,一边摆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
陈卯看着丁邮,崇敬之色溢于言表:
“丁头儿,还得是你啊,要不怎么说李大人让你当我们兄弟几个的头呢,你这般深思熟虑,比及咱李大人都不遑多让,得嘞,日后我陈卯就跟着你丁头混了,来日升官发财,你可别忘了咱老伙计。”
陈卯夸赞完丁邮后,丁邮的另一边,廉薄也对丁邮竖起了大拇指:
“丁头儿这招绝啊,看似放虎归山,实则抛砖引玉,等我们暗杀了他们,恐怕他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丁老大,真有你的。”
被两个跟班一顿夸赞,丁邮都有点飘飘然了,他大嘴咧开,嘴角已经翘起到了两腮上,笑得像个马戏团里的小丑,但并没有发出声音,显然是不想引起周围零星的路人注意。
“这东西要怎么用?”
廉薄继续问道。
丁邮缓缓收起了笑容,左顾右盼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便左手拿着白彬的那块玉佩,右手拿着法宝悬箸。
他先用灵力激活了悬箸,又用悬箸的小头对着白彬的玉佩猛敲了一下,直接敲在了白彬的玉佩上,然后才慢慢回道:
“就是这么用。”
随着悬箸敲击到了白彬的玉佩,碰到白彬玉佩的悬箸像是活物一般,竟开始从玉佩上吸收着灵气。
正如丁邮所言,白彬的玉佩上确实有白彬的灵力残留,好像还并不少,至少能让那悬箸法宝轻松捕捉到。
待到悬箸吸收了片刻的灵气,它挣开了丁邮的手掌,如浮木一般直接飘在了空中,飘在了丁邮三人的面前。
随后,那悬箸的小头像是固定了似的,一直指着某个方向。
而悬箸法宝表面,竟然还有血红色的数字浮现,而且那些数字的后几位还在持续发生着变化,看起来颇为诡异。
“东南向,大约一百五十里左右,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在最东边的内城门附近。”
丁邮观察着悬箸悬停的方向,又阅读完了悬箸上的数字,向陈卯和廉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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