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随着四周的灵力气味不断飘进韩星羽的鼻子里，韩星羽很快便发现了那位褚先生的踪迹。
那褚先生此时正在三名男子身后百十米的位置跟着，而且还将身上的灵力收敛到了极致，没有被李纨的三名手下发现。
要不是韩星羽能嗅到灵力气味，恐怕也很难发现褚先生的踪迹。
就在韩星羽发现褚先生之时，那位褚先生此时也把目光转向了韩星羽所在的方向，褚先生似乎也察觉到了韩星羽的存在，一时间警惕非常。
发现韩星羽后，褚先生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原地，又如鬼魅般出现在了韩星羽的背后，在韩星羽身后的一处房梁上悄然蹲下，与韩星羽保持着十余丈的距离，暗中观察着韩星羽。
褚先生似乎并不确定韩星羽是否在跟踪他，他没有直接与韩星羽接触，只是观察着韩星羽，动作十分谨慎，几乎保持着静止不动。
韩星羽正细嗅着褚先生的灵力味道，突然，他发现褚先生的灵力竟瞬间消失不见了。
等到他重新寻觅之时，才发现褚先生已经出现在了他背后的不远处，好像瞬间就完成了位置的转移，而且如幽灵般悄无声息，竟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知道褚先生在自己背后，韩星羽直感后脊发凉。
因为若是那位褚先生直接出手袭击他，他就算不会中招，也肯定要疲于应对，丧失先机，说不定还会被褚先生打个措手不及，陷入被动。
不过好在那位褚先生并没有直接出手。
韩星羽不知道是褚先生使用完改变位置的手段之后不能马上攻击，还是并没有发现他在跟踪。
若是前者的话，韩星羽反倒安心了一些，那便说明褚先生的手段还不是太过邪异，还在他能应付的范围内。
要是后者，他就只能继续隐藏身份，以免与褚先生发生正面冲突，至少在弄懂褚先生的招式之前，他还不能暴露自己是跟踪者的事情。
想到这，韩星羽一边感知着身后褚先生的位置，一边假装路过的行人，他没有去看出现在他身后的褚先生，害怕与那位褚先生眼神对上，让那位褚先生察觉到他的异常。
虽然他仍与李纨的那三名手下同向而行，但他故意在路线上稍稍偏离了一些。
这让他看起来并非是在刻意跟踪，更像是巧合出现在李纨手下旁边的同路人，恰巧也走在李纨那三名手下行走的马路上而已。
见韩星羽依旧在闷头走路，没有看向自己，而且还与李纨的三名手下渐行渐离，蹲在梁上的褚先生眯起了眼睛，远远地打量着韩星羽，并没有马上让韩星羽脱离自己的视线。
待到韩星羽彻底转向到了另外一条路上，褚先生才把目光从韩星羽身上移开，似乎不再认为韩星羽在跟踪他们。
而他，则继续跟随着李纨的三名手下，往被焚尽的春明酒家的方向行进着，时刻不离。
韩星羽确定褚先生没有真的认出自己，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褚先生有意潜行到自己的身后，也让韩星羽明白，褚先生同样具有不俗的侦查手段，至少能感应到他在附近，甚至能捕捉到他的行迹。
至于那位褚先生为何没能辨认出他是追踪者，韩星羽也不清楚。
韩星羽只知道，接下来他就不能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跟踪李纨的手下了，他要更加隐秘小心才行，以免再被褚先生发现和盯上。
一旦再被发现，那位褚先生就算是个傻子，恐怕也明白他在尾随着李纨的手下了，韩星羽还不想与那位褚先生发生冲突，就不能再次暴露。
想到这，韩星羽细致地辨察着褚先生的灵力味道，在他嗅觉的极限位置跟踪着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