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萧澈没想到扎基会联想到这个，稍稍愣了一愣，再一想忘川其实是被封印住的有关异生兽的恐惧等负面情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忘川有什么能力，但如果单看来源，应该和忘川是两种极端吧。”
其实暗黑雷暴能量的来源他也不清楚，但既然在这个世界，又贯穿了这么多事件的线索。
怎么想都应该和虚空的怪兽格利扎有关系吧？
“它因为什么出现？”
“因为怪兽吧？前几次它的出现都是为那些苏醒()
的，或者主动召唤它的生命体提供了不小的黑暗能量，当然也有暴虐情绪。”
黑暗能量就这点儿不好，无论是从杀戮中得到，还是寻找无主的黑暗能量，十有八九会把你情绪性格往暴虐的方向挪移。
所以比起温和的光明，黑暗给人的印象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人为？”
萧澈也不明白：“不清楚，其实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想的话……”
“我不想。”扎基不再问这事。
直觉告诉他萧澈已经挖好了一个坑就等着他跳。
萧澈不耐烦了，当然他不会承认这其实是他自己的喜怒无常：“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计划既然不来掺和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要找奈克瑟斯的话就自己找啊！”
他这一不耐烦对面的人反倒奇迹般的耐下性子来：“我没说不参与。”
不是错觉吧？
当时你居然怂恿我复活卡蜜拉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
萧澈好像被噎住了，半晌后又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乌黑笼罩着的紫黑色雷云。
然后被吓了一跳，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不是错觉吧？”
只见天空中本只有一团的黑暗雷云，忽然像是增生一样，围绕着那一片天空又多出数团，每一团积蓄的能量都对准了一个方向，噼里啪啦闪电风暴直落。
萧澈一手遮在额头上：“这一次的暗黑雷暴能量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多？上次莫尔德召唤的都没有这么严重啊。”
他早上听卡蜜拉说过，为了这次哥莫拉实体化的实验，xio科技组特意准备好了屏障一类的东西，但xio的科技再逆天，恐怕也挡不住这么严重的雷暴吧？
扎基这个时候落到了地面，虽然打定了主意留下来，但他倒也没有立刻冲上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你刚才说，这种情况很少见？”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变为了石堀光彦的样子，大概是觉得这个人间体摆出的阴恻恻目光很符合他的形象。
扎基倒是没管住莫尔德的事，别说古阿军团现在已经是死人，就算复活回来在现在的他面前也完全不够看。
萧澈没回答扎基这近乎废话的问题，而是问：“怎么，你有什么猜测，或者，什么感知？你知道的，我的感知力弱的离谱。”
除了警惕周围时，萧澈几乎不会去主动探寻周围有什么，久而久之他的感知力比起同一战力的人来说就弱了不少。
“在我的感知中，”扎基漫不经心的回答：“这种程度才会正常吧。”
闻言萧澈却没有诧异，而是恍然：“我就说，快到时间了。”
他主动补充了这么一句：“某种存在苏醒恢复的时间，这是我的猜测。但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暗黑雷暴能量的主要目标就是地球，就是艾克斯奥特曼。”